-“想好了嗎,要不要加入我的燕雲寨。”烏瀾聲音嬌媚。
魏與澤不理。
烏瀾又看向謝尋,“你呢?你也不答應麼?我查過你,你是唐時錦的姐夫,聽說她那個姐姐呆板無趣,你失蹤後,她不但不擔心,反而還每天種地,乾些粗活,這樣的女子,是個男人都瞧不上吧。”
謝尋原本還一臉無所謂。
聽到她說自己妻子不好,才冷了臉色,目光冰冷。
烏瀾習慣去魅惑别人,“跟了我就不一樣了,你想要什麼樣的美人,我都能成全你。”
說著,她蹲在謝尋身邊,挑起他的下巴,“便是我,也可以是你的。”
烏瀾很清楚,她的美貌,就是最大的武器。
偷聽的江元鶴一連翻了好幾個白眼。
這女人真不知羞!
謝尋冷冷笑著,“憑你,也配跟我的心上人比?你連她的一根頭髮絲都比不上。”
令儀溫柔清透,豈是這風騷的女人能比的?
他與令儀不過團聚了一日,就遭了暗算。
令儀每日種地,定是想緩解西北的貧瘠。
有這樣沉著冷靜的髮妻,他心疼都來不及。
怎會覺得她無趣?
烏瀾仗著自己貌美,卻一連受挫,她不禁惱怒,“你們莫不是以為,會有人來救你們?别癡心妄想了,甘、中兩州的統領將軍,都是與我合作的,别說是你們,就算是你們的君上來了,也插翅難逃!”
魏與澤一頓,“君上來了?”
烏瀾眯起眸子,“少在我這打聽。”
魏與澤確信,君上來了。
他面色嘲弄的看著她,“聽說你是南楚聖女,堂堂聖女,怎麼落草為寇了?”
烏瀾眼神一狠。
魏與澤笑著,“都說聖女冰清玉潔,我看不然,你被南楚驅逐了?”
烏瀾臉色綠了。
聖女兩個字,現在就是她最大的痛腳。
她氣笑了,“不識好歹,你說我如果拿你們作人質,蕭宴會不會為了你們,把他的皇後交出來。”
魏與澤隻淡漠的瞧著她。
謝尋冷嗤,“回去把枕頭墊高些,做夢去。”
烏瀾磨了磨牙。
最後狠狠地甩了他們兩鞭子。
才離去。
謝尋胸口被抽了一鞭,疼的直抽氣。
“沒事吧?”魏與澤也好不到哪去,他胳膊上被抽的皮開肉綻。
“沒事,那女的還想拿我們做人質,不會殺我們,舅舅,君上真來了嗎?”謝尋悶聲道。
魏與澤低頭看著捆綁在他們身上的繩索,面色凝重,“大約是來了。”
“舅舅是擔心,甘、中兩州與燕雲寨狼狽為奸,會對君上不利?”
“是啊,沙城的精兵,恐怕都分散在了這兩州,若是他們聯手,再與燕雲寨勾結,沙城便是甕中之鱉。”
魏與澤語氣擔憂。
“這繩子捆的真緊,割都割不斷。”謝尋原本是藏了把匕首的,但這繩子,比鐵還堅韌。
“這是捆仙繩,你們自是掙脫不掉。”
牢房中,想起突兀聲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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