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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局結束,阿貓收穫滿滿。
她加了若乾個有錢人的微信,也成功地吊到了一個看上去很有錢的凱子。
阿貓問我晚上的成果怎樣,我說我見到了周蘇城但跟他周旋是個持久戰。
阿貓很認真地問我:“那和周蘇城建立了聯絡之後呢,你打算怎麼報複他?再捅他一刀?”
阿貓好像問到了精髓上,我坐了三年牢,雖然這三年並不是太難過,但是失去自由的滋味比在裡面勞動和粗茶淡飯更加令人恐懼。
我再也不想坐牢了。
阿貓正在卸妝,她卸了一隻眼睛。看上去格外猙獰:“你不想再捅他一刀,但你怎麼報複他,人家有權有勢,你該不會是想用情吧?”她戳戳我的胸口:“楚顏,别跟男人講心,我隻怕你到最後會掉進自己親自挖的坑裡。”
“這一次不會了。”我語氣淡定的連自己都佩服。
“怎麼說?”
“你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嗎?”阿貓仔細想了想,聳了聳肩:“也是,既然這樣,那你就得好好動動腦筋,想要讓周蘇城痛苦,那就得讓他痛不欲生痛徹心扉。”阿貓一連說了幾個成語。非常滿意:“我真有學問。”
或許我沒有這樣的本事,還沒開始呢我就做好了飛蛾撲火的打算。
我還在想阿鬼應該會很快來找我,但是我沒想到快到當天夜裡。
我睡得迷迷糊糊,電話鈴聲響個不停,我以為是阿貓的。
因為自從我們晚上從酒局回來之後,她的電話就一直響。
但是她隻是拿起來看看,既不接也不回微信,又把電話放回去。
我問她這是乾嘛,凱子找她應該像蝴蝶一樣飛過去才對。
阿貓跟我笑了笑,屈起手指彈了我一個腦瓜崩:“釣凱子釣凱子,重要的是釣這個字。”
夜裡電話響個不停,阿貓推了推我:“是你的電話在響。”
我拿起手機,是阿鬼的號碼。
我的號碼沒換,因為我怕小西會找我,一直是以前的號碼。
我把電話給掛掉,翻過身繼續睡。
他又發微信來,我匆匆看了一眼,他說:“我在門外。”
這下我徹底睡不著了,我起床披衣,出去開門。
一打開門,冷冽的寒風就迎面撲來,阿鬼果然站在門口,還穿著晚上的那件黑色大衣。
我很冷,縮了縮脖子,他就立刻脫下身上的大衣披在我的肩膀上。
阿鬼忽然在我面前變成了暖男,這樣的轉變令我猝不及防。
我攔在門口沒打算讓他進來:“大半夜的你來找我乾什麼?”
“想來看看你。”
“你知道嗎?後來周蘇城過來找我,警告我不要撩撥你,所以阿鬼你應該清楚,你有什麼蛛絲馬跡,周蘇城絕對能看得出來,所以周蘇城曾經的女人你也敢碰?”
我拉緊他的衣服,我太困了,長篇大論之後隻覺得我的後腦勺都疼。
“我隻是想知道你好不好,住在什麼地方。”阿鬼向我這裡邁了一步,我立刻伸手抵住他的胸口,不讓他進來:“這裡不是我一個人住,我還有個室友。”
他忽然伸出手握住了我抵在他胸口上的手。
阿鬼的掌心冰冷,我皺了皺眉頭:“現在周蘇城不在,你已經失去了我撩撥你的價值,所以你還是走吧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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