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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以為我逃過一劫。
但是當我第二天早上準備去上班的時候,在小區裡面見到了周蘇城。
他靠在一棵大樹下抽菸。
他總是喜歡抽味道很重的細雪茄,離他有一小段距離,那個味道都飄到了我的鼻子下面來。
我看到了他就立刻轉身就跑,但被阿鬼擋出了去路,然後周蘇城就向我走了過來。
阿鬼也識趣的走開了。
幾日不見周蘇城他依然沒什麼變化,我以為他爺爺去世,這幾天應該會稍微憔悴一些。
然而並沒有,他看上去和尋常無際,依然衣冠楚楚,隻是換了一副金邊眼鏡,在陽光下熠熠的發著光,有種私文敗類的味道。
我的手放在包裡面摸索,可惜我沒帶剪刀,沒辦法跟他以死明誌。
我還沒一句話都沒說呢,他忽然向我一步踏了過來,然後捧著我的臉就吻了上來。
我嚇了一跳,拚命掙紮。
這裡是居民區,不比他的别墅小區人煙稀少,這裡人來人往,他不要臉,我還要。
可是我沒有周蘇城的力氣大,哪怕我再掙紮,我都掙脫不開他。
他的手就像鐵鉗一樣把我的肩膀緊緊扣住,把我置顧在他的懷中。
我隻能緊咬著牙關不讓他把舌頭放進來,在幾經掙紮之後,他或許也覺得無趣,於是便放開了我。
我喘息著從包裡掏出紙巾拚命的擦自己的嘴,周蘇城就眯著眼睛在我的面前站著。
他笑著說:“我都不嫌棄你的唇膏,你還擦什麼?”
我不想跟這個瘋子說話,拔腳就走。
他也不追我,隻是揚聲在我身後說:“我想吃你做的糟鹵肉了,晚上我去離江園。”
離江園是蘇城别墅小區的名字,他還真我當做他的二奶了。
我邁著小碎步匆匆跑開。
回到藝術中心,我很煩躁,我不知道這樣被周蘇城騷擾的日子還要過多久。
霏霏回了她家一直都沒有回來,午休的時候我實在不放心給她打去了電話。
她說她媽要動個手術,不過還好不是特别嚴重。
上次忽然暈倒了,所以她弟弟以為出了什麼大事,但是檢驗結果出來了,沒他們想象的那麼嚴重。
她等她媽媽手術完之後就可以回來了。
我說:“那你就沒時間練習了,你很快就要比賽了呀?”
她說:“我會抽時間練習的,如果真的不行的話,那也是我的命。”
看我們這些二十多歲的人,整天說命。
跟霏霏打完電話我就去藝術中心後面的餐廳吃飯。
這裡福利還算好的,中午都有餐補。
在這裡工作了一段時間,我和這裡其他的工作人員也熟識了,我像往常一樣打了飯就跟他們坐在一起。
對面的小孫習慣性的一邊吃飯一邊看手機,看著看著她忽然停下來了,抬頭一直看著我。
我被她看得莫名其妙的:“你乾嘛這樣看我?”
她把她手中的手機向我推了過來:“楚顏,你看看這上面的人是不是你?”
我低頭一看,腦袋嗡的一下就炸了。
照片裡正是我今天早上和周所長在霏霏家的小區裡,被他強吻的畫面。
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别人拍下來發到網上去。
妥妥的社死現場,
死上一百遍都不算多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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