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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管他怎麼了。
就算他痛哭流涕,他也得離開這。
我敲了敲門聲音更粗了:“莫先生,我們已經下班了,麻煩你離開。”
他終於聽見了,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,拿起地上的包走到了門口。
我立刻側開身子讓他出去,關燈鎖門。
我以為他要跟我賣慘什麼的,但當我離開藝術中心,他都沒有說一句話。
我們在門口分道揚鑣,他沒做過多的糾纏。
他和周蘇城的風格不一樣。
再說我和他和周蘇城也不是那麼回事。
我不想捲進他們的鬥爭當中,被别人當槍使。
我雖然不算特别聰明,但在我還能看得透的時候,就趁早遠離。
今天晚上週蘇城也消失了,我樂得輕鬆。
我還在便利店裡面買了一些我喜歡吃的東西,然後回到霏霏的家裡,慶祝一下難得的清靜。
當我打開手機新聞的時候,這才明白過來為什麼周蘇城今天沒騷擾我。
為什麼那個莫修會痛哭流涕。
因為周老先生今天去世了,大概是晚上六點左右的事。
我很震驚,也有一點點難過。
雖然我和周老先生不算特别熟,但也見過幾次面。
我有些悵然,手中的泡麪忽然不香了。
周老先生去世的訊息占據了各大新聞的版面。
我也第一次從媒體上瞭解了周家更為隱秘的事情。
周蘇城的母親很早就去世了,據說是抑鬱自殺,而周蘇城的父親我見過。這次周老先生離世,周蘇城的父親也來了。
父子倆的關係相當不好,周蘇城一直把他同父異母的弟弟莫修和繼母送去國外不許回來。
媒體上更是說明天的葬禮他都不會讓莫修出席,這就有點過分了。
我知道周蘇城是憎惡他爸爸四處留情,花心不專一。
他有一次跟我提到過,不過想一想也挺諷刺的,那他又何嘗不是這樣呢?
他明明有一個相濡以沫的太太,還頻頻的聊騷我。
周蘇城家的事情看得我腦子發懵。
我把手機放下來,吃完了都快涼掉的泡麪。
周老先生離世的事情使我清靜了幾天,周蘇城沒再來騷擾我,而那個莫修也沒來藝術中心跳舞。
我再見到他的時候,是在霏霏的家門口。
我正在用鑰匙開門的時候,忽然一個人從我身後閃了出來,我差點沒被他嚇得魂飛魄散。
定睛一看認出莫修,他受了傷,眉骨和嘴角都破了,下巴處也有些腫,使他那張俊俏的面龐變得微微有些扭曲。
他的出現令我嚇了一跳,我下意識問他:“你怎麼了?”
“我能不能先到你家去躲一下?”
我愣了一下,他的要求未免有些過分,我還沒回答呢,他忽然推開門就擠了進去。
“喂,你。”
我還沒喊完就被他給拉了進去,然後他將門關上。
我很緊張,立刻轉身開門,他拉住了我的胳膊語氣急促地說:“周蘇城在找我,你把我趕出去,我不知道該去哪裡。你放心,我不會對你怎樣。”
“周蘇城為什麼找你?”雖然我知道我不該問,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好奇的問。
“他要把我趕回國外,他怕我跟他爭產。”
我早就應該猜到是這麼回事,但是我不想管他們家的破事。
我說:“樺城這麼大,你不必要躲在我這裡吧,那麼多酒店,那麼多民宿...”
我沒說完他就打斷了我:“如果我有辦法的話,我不會來找你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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