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妙言,你莫不是,想要眼睜睜的看著我讓人帶走你這兩個婢女?”
沈妙言輕咳一聲道:“她們說的是實話。”
“三殿下的名聲不好,難道還要連累本小姐不成?”
“你若有什麼話,站在這裡說便是,本小姐不是聾子,你說什麼,本小姐都能聽得見。”
楚知實伸出手,指著她身後微微鼓起的錦被處,開口道:“那裡,是什麼?”
沈妙言有些好笑的開口道:“怎麼?三殿下進門後沒找到人,莫不是惱羞成怒了?”
“在場的,隻要眼睛是個亮的,便能瞧出錦被中藏的,根本就不是人。”
“莫不是,三殿下以為,那人有縮骨功,藏進了錦被裡?”
楚知實認真的看了看,裡面確實是不像有人的模樣。
再說,若那人真的會縮骨功,又何必被他們所傷後,拚命的逃跑?
“那錦被裡面,到底是什麼?”
“楚知實,本小姐已經證明瞭,錦被裡面並沒有藏任何的人。”
“你非要管錦被裡面是什麼作甚?”
“難不成,非讓本小姐把身上來不及穿的裡衣,拿出來給你看看?”
楚知實面色一愣,隨後開口嗬斥道:“沈妙言,你到底是不是個女子!”
“簡直是…丟人現眼!”
沈妙言冷哼一聲:“是你非要不依不饒的追問。”
“本小姐隻是如實告訴你,怕你犯了瘋病而已。”
“你如今倒反過來說本小姐丟人現眼,可當真是無恥至極!”
“沈妙言!”
沈妙言看著他氣急敗壞的模樣,笑著開口道:“怎麼?三殿下說不過我。”
“又準備開始以權壓人了?”
這時,屋中幾個自己搜查的人,都走過來,對楚知實搖了搖頭。
而巡衛軍指揮使,則目光懷疑的看向春雨春禾身後擋著的床塌下。
楚知實看懂了他的意思,微微點頭。
巡衛軍指揮使便開口對春雨春禾道:“勞煩兩位姑娘讓一下。”
春雨春禾走回了沈妙言的身邊,離他們遠了一些。
幾人紛紛蹲下身子,往床塌下望去,隻可惜,在下面看了一會。
也沒看見他們想要找到的人,便有些泄氣的搖了搖頭。
巡衛軍指揮使看著楚知實那張鐵青的臉,走到一個巡衛的面前,抬手便給了他一巴掌。
“你不是親眼所見他進來了嗎?”
“怎會莫名其妙的失蹤了?你究竟有沒有親眼看見他進來?”
拿巡衛一臉委屈的點了點頭,開口道:“屬下當真看見了,沒撒謊。”
“沒撒謊?沒撒謊為何殿下與我們沒有搜到人?”
楚知實一臉不耐的開口攔下:“行了,莫要再怪他。”
“本皇子相信,他不敢在這種事情上撒謊。”
“所以,沈妙言,你將人把他藏到哪裡去了?他畢竟是一個刺客。”
“萬一他等養好了傷,對你恩將仇報,你此舉無異於是引狼入室。”
“妙言妹妹,你平日任性也就罷了,這次便聽話,將他藏在哪裡的位置告訴我。”
“我知道你是一時糊塗,我也知道你我之間有些誤會,但他畢竟是心懷不軌之人。”
“你即便是為了報複我,但你也要為慶昌著想,為沈丞相著想。”
“你若將他救了,那他定會再去三殿下府偷那些機密卷宗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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