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提前給掌櫃的,若是不夠,我們再補。”
掌櫃連忙站起身,對著楚知衍謝了又謝,開口道:“夠了夠了。”
“太謝謝公子了,公子若是還想要什麼。
儘管吩咐,即便是外面的東西。”
“我也會儘量給公子和各位兄弟找來的。”
楚知衍搖搖頭,開口道:“不必了,能有住的地方就很好了。”
“還請掌櫃繼續忙自己的事情吧,今日能讓我們知道柳州城內的具體情況。”
“我等一行人已經很感謝掌櫃了。”
掌櫃滿臉帶笑,招呼著算賬的先生一塊麻利的又清算了這幾日的賬目。
雲博坐在楚知衍身旁,低聲道:“公子…”
楚知衍搖搖頭,示意他不要當著眾人的面說些私密的話。
雲博看懂後,瞬間上了嘴,不再開口。
就這樣,一群人喝完熱茶後,又吃了這幾日以來,第一頓冒著熱氣的香噴噴的飯菜。
隨後便各自收拾了下東西,回到自己的房間內休息了,一連趕了好幾日的路。
眾人又困又乏,即便是白日,也再抵擋不住睏意。
隻分了幾人輪流值守休息,其餘的人各自沉沉睡去。
是夜,沈妙言正掌著蠟燭,仔細研究著該如何畫這些令牌的畫紙。
就聽見門外有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隨即一道悶哼聲傳出。
隨即門前又越過幾道身影,朝著剛剛發出悶響聲的方向速度極快的跑了過去。
沈妙言蹙眉,放下拿在手中,已經畫了一半圖樣的碳筆,推開了自己的房門。
她剛出了房門,便見牆跟處爬著一個手持長劍的蒙面黑衣人。
隻是,看那黑衣人想要爬起來,速度很吃力的模樣,想來是受了重傷。
他被毛二蛋等人拿劍團團圍住,卻絲毫不介意的用力翻了個身,用牆面給自己做支體。
勉強伸出手,指了指沈妙言,開口道:“沈小姐,實在不好意思。”
“本…本小王無路可走,滿長安隻認識你一人,沈小姐應該不會見死不救吧。”
沈妙言看著他伸出的手指上,由鮮血順著衣袖流出,又聽那人的聲音。
心中便已然知道了面前之人是誰,毛二蛋等人也沒想到這個蒙麪人竟然認識自家主子。
一時想要抬起的劍,便微微放下來些。
隻是,還不待沈妙言開口說話,管家便急匆匆的從遠處趕來。
“沈小姐,丞相府在有一群人在叫喊著,讓我們開門。”
“問他們有何事,他們也不說,最後竟然連三殿下,都騎馬過來了。”
“值守的府衛一看情況不妙,便派人知會了老奴,老奴便趕緊跑來告知小姐。”
“三殿下的人一直在外面喊個不停,還說我們不開門,他們便要撞門進來了。”
沈妙言面色有些不悅道:“那府衛可是未經允許,便將人放進來了?”
“這…這…老奴得知訊息便過來稟報了,實在不知啊。”
“隻是看三殿下那架勢,若是不開門,大有要找人撞門架勢啊。”
沈妙言點點頭,背後的手對著毛二蛋微微勾了勾示意。
毛二蛋幾人意會,將重傷無法移動的拓跋宏背進了沈妙言的寢殿裡。
沈妙言繼續開口對管家問道:“可有說為了何事?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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