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同便有些不耐煩的開口道:“到底發生了何事?掌櫃的能不能說與我等聽上一聽。”
“做什麼非要賣關子,你自己說,我這裡的兄弟們,都問了你幾次了。”
“你卻一直閉口不言,現在倒好,自己倒提起來了。”
“提起來又不開口說了,你說,這到底是個什麼事嘛!”
“就是啊,就是啊,你若防著咱們,咱們收拾東西走就是了。”
“若不是公子看著快冬日了,怕藥材貯存不好,凍壞了。”
“誰願意千裡迢迢的各處奔走,詢問買賣啊。”
掌櫃的一看眾人都急了,連忙安撫道:“眾位莫怪,莫怪。”
“我隻是一時沒想好要從何說起,更何況,這也不算是什麼秘密。”
“即便我不說,你們使些銀子,也是能打探到的。”
“哦?那你且說來聽聽,究竟怎麼回事。”
掌櫃的扶著老漢坐下,自己又坐在了他的事身旁。
語氣平緩的開口道:“這件事,還得從十日前說起。”
“原本的柳州城,人人開門做生意,尤其是城外來做生意買賣的人,格外多。”
“可不知道為何,自十日前,柳州城知府突然從告示欄和各個街道貼了告示。”
“說是近日城中有敵國軍隊裝扮成商販的模樣,來城中竊取城中佈防圖與機密卷宗。”
“讓我等不許和外來人員接觸,這些日子也不準開門做生意,隻等他們什麼時候抓到了那些盜賊。”
“我們才能開門做生意,誰若是不聽他們的話,那便是串通敵國之人,是背叛柳州城的罪人。”
“請大家想想,我們這些客棧,商販,就是指著來往的商客在這裡落腳。”
“才能掙點住宿錢,他讓我們一連關門停數十日之久,誰能受的了。”
“更何況,這個柳州城知府的兒子,每三日便假借維護城中治安為由。”
“讓我等給他上交銀子,若是不交,那便是對柳知府不敬。”
劉同蹙眉,開口道:“不敬能如何?”
掌櫃深深歎了口氣道:“你們不是問,老漢為何這般怕人,趕緊躲到櫃檯後面嗎?”
他說著,便將老漢胸前的衣衫盤扣解開來,露出青紫一片的鞭傷。”
“還有青一塊紫一塊如大塊斑點般存在的傷口。”
這些個傷口,一看便是讓人用不同重物擊打的。”
劉同目光一冷,周圍坐著的那些人見見老人身上被打的渾身青紫的模樣,也有些生氣。
“那日我本是出門辦了點事,回來時便看見老漢被打的奄奄一息躺在地上的模樣。”
“直到老漢醒過來後,我才知道,原來,那日柳公子派人來收治安費。”
“老漢就隻說了我不在,待我回來再給他們,柳公子當即便不願意了。”
“叫了好幾個人來,將老漢打成了這副模樣,更是留下話說,日後。”
“若是再不服管教,便讓他去大牢裡長長教訓。”
“他年歲這般大了,又沒人管,也算是和我相依為命了。”
“再加上,若是誰敢開門和外地人做生意,衙門裡的人聽說後更是會讓人將店鋪砸個稀巴爛。”
“再把店中一些值錢的東西帶走,時間長了,便再也沒有人敢正大光明的開門做生意了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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