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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夜隱看著沈晚熹,這女人這次回國之後,就一直裝模作樣陰陽怪氣地和他說話,如今這樣發火看來是真的生氣了。
“你對我好像很多怨言?瞞著我孩子的事,選擇一走了之的是你自己。”
沈晚熹冷笑一聲,動手不輕不重地拍了拍秦夜隱的胸膛:“你摸著你自己的良心問問,要是我當時不走,你會不會帶著我去醫院做流產手術?!”
秦夜隱倒也回答得乾脆:“會。”
沈晚熹聽到秦夜隱誠懇的回答,覺得又好氣又好笑。
她也懶得再去埋怨什麼,隻是說:“那你就當孩子已經被你打掉了,”
秦夜隱淡淡提醒:“可你已經生下來了。”
沈晚熹是真的有些惱了,臉上連虛假的笑容都懶得演了,怒視著秦夜隱說:“你要是怕你死了之後,我會帶著孩子來分你的遺產,你完全可以待會回去立馬立好遺囑。”
秦夜隱的臉刷的一下就黑了:“你咒我?”
沈晚熹:“你早晚都得死,我隻是在幫你消除心中疑慮。”
聽到沈晚熹這句話,坐在前邊開車都梁冊都提她捏了一把冷汗。
秦夜隱咬著牙拽緊了拳頭,語氣極為隱忍地說:“你最好給我閉嘴。”
沈晚熹輕嗤一聲,不以為然地將頭别向窗外。
要不是這荒山野嶺沒法打車,她早下車了。
梁冊聽身後二位聊天結束了,他心裡都鬆了口氣。
也就是沈晚熹了,換做别人敢像剛才那樣對秦夜隱說話,怕是早就被丟山下去了。
秦夜隱走後,蘇若竹母女倆自然也待不下去了。
車裡,蘇若竹愁容滿面,滿是擔憂地說:“媽,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啊?”
“這次不成就等下次。”
蘇若竹趕忙說:“這個辦法不行了,隱警告過我了,下次再出現這種情況,就會在媒體面前和我撇清關係,他雖然沒指明這次是我做的,但明顯已經懷疑我了。”
林代霜沉了口氣說:“秦夜隱的確不好糊弄。”
“媽,你也看到了,自從沈晚熹回來之後,隱整個人都變了,好像比以前更在意沈晚熹了。”
之前兩人沒離婚的時候,都沒有這段時間的交集多。
而且換做以前,秦夜隱根本不會管沈晚熹的事。
可昨晚沈晚熹出現異常後,秦夜隱神情之中流露出的著急和擔憂那麼的真實……
林代霜安撫說:“你要沉得住氣,得學會欲擒故縱。這一點沈晚熹就掌握得很好,你跟她學學。男人就是這樣,主動送上門的不感興趣,就喜歡得不到的。”
蘇若竹哀怨說:“我拿什麼欲擒故縱啊?我要是不主動找隱,他怕是一輩子都不會想起我的存在。”
林代霜:“你想想沈晚熹都能沉得住氣,一走就是四年。你怎麼就忍不住?”
蘇若竹似懂非懂地問:“意思是我也不辭而别?等隱意識到我消失之後,就會懷念我在他這邊的日子?”
“你怎麼就學不會變通?忍住一段時間不去聯絡他,看看會有什麼變化。”
“可這不是給了沈晚熹趁虛而入的機會嗎?”
林代霜篤定地說:“不會的,你忘了?秦夜隱恨沈晚熹。”
蘇若竹:“可沈晚熹這個女人詭計多端,我覺得最好還是讓她離開伏城。”
林代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,笑著說:“你這倒是提醒了我,秦夜隱這邊不好下手,但我們可以對付沈晚熹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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