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往常一樣,秦夙去書房處理了一會工作上的事,才回到房間。
梁似星靠在床頭,翻看著前些天沒看完的書籍。
秦夙見狀並沒打擾她,拿著浴袍去了浴室。
通過這些天的觀察,梁似星知道他洗澡的時間一般是十分鐘左右。
聽見浴室裡響起水聲後,梁似星就放下了手裡的書籍。
趴在地毯上,從沙發底下摸出了她昨天藏在這的水果刀,放在了枕頭下。
她已經在腦海中模擬過無數次下手的流程和畫面,可這會躺在床上,她還是緊張得不得了。
望著天花板上金光閃閃的水晶燈,回想著自己這沒頭沒尾的人生。
心裡好像還有很多事情都沒做,卻又想不出以後的路還能怎麼走。
秦夙從浴室出來,掀開被子就伸手纏上了梁似星的腰肢。
梁似星任由他的動作,沒有任何反對和抗拒。
或許是她的冷淡讓他沒有多少興致,今天結束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快。
他伸手熄掉了床頭的檯燈,屋內隻剩下落地窗透過的冷色月光。
梁似星背靠在他懷中,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,控製著心跳,佯裝已經慢慢入睡。
不知過了多久,窗外的月光似乎比之前明亮了許多。
她扭頭確認身後的男人已經熟睡,手慢慢探向枕頭底下。
或許是因為已經在心中預演過太多次,以至於她下手的時候沒有片刻的猶豫。
狠戾而決絕。
刀尖刺入皮肉的痛覺將秦夙從睡夢中喚醒,他反應迅速地抓著了梁似星的手,才讓梁似星狠狠刺入的力道被削減。
梁似星沒想到他會這麼快醒來,明顯受到了驚嚇,反應過來後,她迅速翻身騎坐在氣秦夙腰間,雙手施力將刀子往下壓。
她知道這是她最後的機會。
秦夙能清楚的感受到她下手的力道和眼中的殺意,若非胸口的疼痛異常清晰,他估計會覺得眼前的一切隻是一場噩夢。
比起傷處的疼痛,心上的痛似乎還要強烈好幾倍。
“你怎麼這麼傻?”倒這一刻,他都不忍心責怪她。
梁似星撕開了這些天的偽裝,咬牙切齒地看著他,手因為發力在不停地顫抖:“你這種畜生就該下地獄!”
秦夙忽而勾起了嘴角,笑容隻讓人覺得詭秘,聲音聽起來卻是溫柔的:“從你主動來找我那天起,是不是就已經打好了這個注意?”
“你以為我真的會愛上你這種魔鬼?!是你逼我的!是你逼我這樣做的!”
哪怕有傷,秦夙的力氣還是梁似星無法抗衡的,他稍微施力便將梁似星的手連帶著這刀子一起抽開。
傷口處的血也比方才流淌得更厲害了。
秦夙並未在意自己的傷勢,目光和語氣有些悲涼苦澀:“到現在你依然不相信我是真的愛你?”
梁似星嘲弄地笑著:“打著愛的名義做著傷害别人的事,這叫自私。”
“所以你恨不得殺了我?”
“你——就——該——死!”
梁似星緊緊拽著刀子,掙紮著還想再下手。
看她情緒失控了,秦夙怕她傷到自己,用最後的力氣將刀從她手中搶了過來。
力氣因為傷勢而慢慢變弱,梁似星順利掙開了他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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