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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當時接了個電話,也沒注意到洗手間有兩個通道口可以進出,所以並沒注意到有誰出入過。
不過……
“小熹剛才胡言亂語地說著什麼‘棠棠’。”
蒲律面色一僵,回想起剛才他來的時候,在現場看見過柳曦。
戚峻最為敏感地想到了這個名字:“蒲棠?”
所有人的視線看向了蒲律,蒲律默了默說:“等小熹醒來問問她吧。”
戚峻:“估計是連曜會的人乾的。”
秦夜隱思索半晌後,分析說:“應該不是一次有計劃的行動,我和小熹昨天才決定要來參加這場婚禮的,並且受邀人是我,在我們來之前,沒人知道我會帶著她一塊來。”
戚峻:“我再出去看看情況,你們留人在這看著小熹,怕還會有人來下手。”
夏詩槐:“你們都出去吧,我和老秦留在這就行。”
幾人一同離開,蒲律最後一個出去,隨便關上了房門。
聽見門外的腳步遠了,夏詩槐才對秦夜隱說:“蒲律肯定有事瞞著我們。”
秦夜隱:“為什麼這麼說?”
夏詩槐:“直覺。雖然我和他還不是很熟,但我感覺每次提到他妹妹的時候,他的反應都有些奇怪。”
秦夜隱沉了口氣:“等小熹醒來,一切或許就清楚了。”
……
柳曦站在人群中,看見被警方拉走的屍體,是一具男屍時,她整個人猶如晴天霹靂般愣在了原地。
沈晚熹呢?死的不是沈晚熹?!
蒲律伸手拉住她的胳膊,將她拽到一旁的空房,鎖上房門質問道:“是不是你下的手?”
“……哥?”柳曦整個人看起來平時木訥了許多。
蒲律用手緊緊扣住她的肩膀,追問:“小熹的事是不是你乾的?!”
柳曦喃喃問:“……她怎麼了?”
“你知道她沒死?”
柳曦低頭不語。
房間裡沉默良久,蒲律沉了口氣,勸說道:“去自首吧棠棠,我會替你跟小熹求情,不管多久,我都會等你回家。”
聽蒲律這話,柳曦就知道沈晚熹真的沒死。
而沈晚熹已經知道了她就是蒲棠,一切就都瞞不住了……
她現在能做的就隻有逃了,但外面各個通道都已經被警方封鎖……
柳曦一副落寞的模樣,癱軟著身子坐在旁邊的椅子上。
有氣無力地說:“哥……我聽你的。你把警方叫進來吧,我全都交代。”
蒲律痛心地看著柳曦:“别害怕棠棠,哥哥會永遠陪著你的。”
“哥,你能再抱抱我嗎?”
蒲律走上前,緊緊將柳曦擁進懷中:“如果小時候我多陪陪你,你或許也不會走上這條錯路。”
柳曦流著淚依偎在蒲律懷中,想想自己付出了那麼多,犧牲了那麼多,倒頭來卻還是輸給了沈晚熹。
“哥,你去叫他們進來吧,我自首。”
蒲律摸了摸她的頭,轉身出門叫來了戚峻。
再次推開房門時,屋內空無一人。
窗戶的限製器遭到破壞,窗門大開,樓外的風吹動著窗邊的簾子一起一伏……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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