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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,謝謝你的橘子。”
沈晚熹又對著柳曦微笑了一下,才轉身走出了蒲律的辦公室。
柳曦看著沈晚熹和蒲律自然的互動,心裡不由再次升起嫉妒。
那些原本都是屬於她的寵愛。
可如今卻連見個面都要偷偷摸摸的。
……
沈晚熹一出門,立馬就拿起手機給秦夜隱發了訊息:我覺得昨晚那個女人很像柳曦。
隔了兩分鐘,沈晚熹才收到秦夜隱的回覆:我問了傅景騫,柳曦昨晚的確在那家酒吧。
沈晚熹疑惑:他怎麼知道?
秦夜隱:秦鶯好像是有什麼誤會,覺得是傅景騫策劃的這一切,在跟他鬨離婚。他想弄明白事情緣由,一直在調查昨晚的事。
這一點沈晚熹倒是可以證明傅景騫是清白的,因為事發的時候,傅景騫跟那幫人一起暈倒在了包廂裡。
至於柳曦也在那兒,沈晚熹不知道是不是巧合。
她也隻是覺得那雙眼睛的感覺和剛才看見柳曦的感覺很像,但昨晚的女人化了很濃的妝,根本分辨不出眼型,她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柳曦。
但柳曦隔三差五地出現在蒲律的診所,這一點也很可疑。
秦夜隱不放心地事先叮囑說:這事我讓傅景騫去查,你老老實實在店裡待著。
沈晚熹:知道啦。
聊著天走到了花店門口,收起手機的同時,耳邊傳來了跑車低鳴的聲音,抬頭便看見了那輛熟悉的白色法拉利。
沈晚熹駐足,看著羌淵從車上走下來。
羌淵也沒迴避她,下車後主動上前打招呼:“沈小姐,又見面了。”
沈晚熹戒備地看著羌淵,含笑問:“昨天晚上酒吧好像出什麼事了,羌先生沒受影響吧?”
羌淵保持著紳士優雅的微笑,笑容卻令沈晚熹有幾分不爽:“是聽說了,但一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好像還死人了,挺可怕的。”
“是啊。”沈晚熹推開柵欄門朝著羌淵做出了“請”的姿勢,自然地轉移話題說:“羌先生又來買花?”
羌淵微笑點頭:“有勞沈小姐幫我挑一束白玫瑰吧。”
沈晚熹走進店裡,隨手從花桶裡挑了一束就遞給林夏結賬。
羌淵也自覺地走到了收銀台,一邊結賬一邊四處打量。
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花店,似乎並無可疑之處。
但這個沈晚熹真的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花店老闆娘嗎?
羌淵結算了,手拿著花束回到沈晚熹面前,直言問:“上次看見沈小姐和秦先生一起出席了黑客大會,莫非沈小姐也是圈中人?”
聽羌淵突然提起這個話題,沈晚熹遲疑了一下,才輕笑回答說:“羌先生太高看我了,我隻是跟過去看看熱鬨罷了。”
羌淵將信將疑地笑著:“是嗎?我還以為和沈小姐是同行呢。”
沈晚熹:“人總是對自己不瞭解的東西產生好奇,我的確很想學習,但腦子太笨了。”
羌淵:“你先生是個很出色的黑客,隻要你想學,他總能教會你。”
沈晚熹斂眸失笑:“就是他嫌我笨,說我這腦子也隻能種種花,乾不了别的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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