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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說什麼?”傅景騫皺眉不解。
秦鶯深吸了一口氣,控製住自己的眼淚,緊咬著唇壓抑著哭聲。
傅景騫看得莫名揪心:“你把話說清楚。”
秦鶯别頭背過身去,強忍著哭腔說:“這次的事我不會告訴我哥,我也會說服他以後不再找你麻煩,等我出院就跟你辦理離婚,往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。”
傅景騫一直耗著就是想等這樣的結果,可這會心裡卻有點不是滋味。
“你出去吧,我要休息了。”
秦鶯躲進被子裡默默流淚。
傅景騫無可奈何地站在床邊,隻有在面對秦鶯的,他才會拿出少有的嚴肅和認真:“你至少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。”
“你自己做的事你會不知道嗎?我說了不會告訴我哥,你不必在這假惺惺演戲。”秦鶯吸了吸鼻子,繼續說:“我不想看到你,請你離開這。”
傅景騫沉默了幾秒,語氣難得地溫柔:“那你好好休息。”
說完,他便轉身朝著病房門外走去,他要去搞清楚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。
見傅景騫真就這麼走了,秦鶯用力地拽著被子,越哭越傷心。
等在門外的秦夙見傅景騫走了,這才回到病房,輕聲問秦鶯:“他去哪?”
秦鶯吸了吸鼻子,甕聲甕氣回答說:“我讓他走的。”
聽出秦鶯的哭腔,秦夙皺眉坐到床邊檢視:“怎麼哭了?”
秦鶯抬手抹了抹眼淚,哽咽說:“……我跟他提離婚了。”
“這件事和他有關?”
秦鶯默了默搖頭說:“不是,隻是我不喜歡他了,我出院之後就去跟他離婚,哥你以後也别再找他麻煩了。”
秦夙沉了口氣說:“現在看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還不算晚,總比耽擱一輩子強。”
秦鶯彆著頭不說話,其實心裡還是有很多不捨。
畢竟她這段時間也曾幻想過一家三口的美滿生活。
第二天下午,沈晚熹輸完液之後,就和秦夜隱一起去醫院看望了秦鶯。
不湊巧的是秦鶯正在睡覺,她便沒有逗留打擾,和秦夜隱一起去了警局。
詢問得知,嫌疑人拒捕,在逃亡過程中意外墜樓身亡,至於他為何要做這一切便不得而知。
沈晚熹看了嫌疑人的資料後,認出了是給她們送酒水的服務生。
也就是說他的確參與了作案,可沈晚熹清楚記得,刺殺她的是個女人。
回去的路上,沈晚熹跟秦夜隱說:“我突然發現每一次的嫌疑人都死了,不是自殺就是逃亡過程中發生意外,真的是巧合嗎?”
秦夜隱側頭看了沈晚熹一眼,說:“他們之間或許有某種聯絡。”
“恐怕是受同一人指使。可火災的事已經調查清楚了,林代霜也認罪了,那些人為什麼要一再追殺我?”
秦夜隱深吸了一口氣:“我會讓紀天驕去查,你别以身犯險了。”
沈晚熹想想也覺得後怕:“還好跟我過招的是個女人,但凡換個力氣大些的男人我恐怕早就沒命了。”
然而,柳曦之所以親自下手,本來是為了確保萬無一失。
但她沒想到沈晚熹有如此好的身手和反應能力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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