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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看看四周,確認是在她自己的房間,她才皺起眉,理直氣壯地質問秦夜隱:“你怎麼在這?!”
秦夜隱不答反問:“昨晚去哪了?”
他的聲音輕柔溫和,好似貼心的問候。
但沈晚熹卻知道那是危險的質問。
沈晚熹腦子一時糊塗,下意識地張嘴欲要解釋。
話到嘴邊,突然反應過來,他們早就離婚了,她跟他解釋個鬼啊?
“我去哪了和隱爺有什麼關係?”
話音剛落,秦夜隱就將手機丟到她面前,語氣陰戾說:“和我沒關係?現在網上都說你給我戴綠帽子。”
沈晚熹一滯,不解地拾起手機,看見新聞時,心裡就在佩服這些狗仔真能編故事。
昨晚是邵千芷過生日,一行十多個人,男男女女都有,鏡頭裡偏偏就隻有她和另一位年輕小哥。
有些借位鏡頭還顯得很曖昧,沈晚熹要不是當事人,她都覺得畫面裡這兩人有姦情。
然而,沈晚熹看完新聞後,想著的卻不是解釋。
她姿態嫵媚將手機遞迴到秦夜隱面前,笑看著秦夜隱說:“隱爺早就知道我的德行,和我這種女人傳緋聞,就該料到會有這一天啊。”
秦夜隱伸出手,並沒有接過手機,而是一把扣住沈晚熹的手腕,逼近她說:“沈晚熹,我給你機會解釋的時候,就别不知好歹。”
沈晚熹無辜地眨了眨眼,說:“隱爺阻止我相親,不準我改嫁從良,不就是鼓勵我繼續水性楊花嗎?”
“所以你昨晚真和那個男人在一起?”秦夜隱的語氣逐漸陰冷。
看著秦夜隱眼中駭人的怒氣,沈晚熹嚥了咽口水。
在“繼續作死”和“認慫解釋”之間猶豫的時候,秦夜隱卻在沈晚熹這幾秒猶豫的時間中失去了耐心和理智。
他反擰著沈晚熹的胳膊,一把將她摁趴在床上,讓沈晚熹毫無還手之力。
看秦夜隱動了真格,沈晚熹才急忙說:“我和他根本不認識!”
秦夜隱拎著沈晚熹係成蝴蝶結的肩帶一角,並未施力扯拽,繼續追問:“那你為什麼和他在一起?”
沈晚熹老老實實交代說:“我是去給千芷姐過生日,現場很多人的,那些照片都是狗仔借位拍的,不信你可以去現場調監控,我是清白的!”
秦夜隱一副姑且相信的模樣看著沈晚熹,又問:“下次還出去鬼混嗎?”
沈晚熹翻了個白眼,小聲嘀咕:“跟朋友吃個飯也叫鬼混?你是哪個朝代穿越過來的老古董?”
“嗯?”秦夜隱的手輕輕一拽,係成蝴蝶結的肩帶鬆散開,緊接著他的手又落到了另一邊的蝴蝶結上,“嘟噥什麼?沒聽清。”
“我說再也不去了。”
“還跟我唱反調嗎?”
“不唱了。”
“喝了多少?誰送你回來的?”
沈晚熹認真想了想,回答說:“我喝多了,記不得了。”
秦夜隱就忍不住教訓她:“自己的酒量幾斤幾兩沒點數?在那種魚龍混雜的地方還敢喝醉?”
“我知錯了,下次再也不敢了。隱爺您能鬆手了嗎?我骨頭快折了。”
秦夜隱鬆手起身,沈晚熹像是在水中掙脫掛鉤的魚兒,一下子躲開好遠。
一臉戒備地確認秦夜隱不會再對付她時,她才急忙低頭繫著肩上的帶子。
手指纏繞繩子的同時,聽見秦夜隱一本正經地說:“下次要去帶上我,想喝多少都行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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