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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沒來得及喘息,唇上襲來一陣溫熱……
洶湧野蠻,像是著以此宣泄著恨意和憤怒……
這四年,沈晚熹看淡了很多東西,卻始終無法釋然秦夜隱對她的恨。
看到秦夜隱憎恨的目光時,她的心裡依舊像是被銳利的刀子狠狠地劃過一般。
唇齒間傳來血腥味,沒能中斷秦夜隱的瘋狂。
夜間的海風有些寒涼,他的掌心隔著單薄的衣物傳來滾燙。
得不到喘息的沈晚熹,在秦夜隱的懷中徹底鬆懈了所有的力道,闔眸的瞬間,濕熱的淚從臉龐滑落。
這一吻,帶著怒,帶著恨,也交織著未曾啟齒的愛……
秦夜隱撈著奄奄一息的沈晚熹,指腹用力地拭去她眼角的淚,冷肅道:“我哥已經回不來了,你也休想置身事外。”
他將她攔腰抱起,走過長長的廊道,密碼鎖上傳來“嘀嘀”聲,踢開房門,兩人滾入屋子中央的大床上……
衣衫淩亂地散落在床邊,月光下,她得膚色慘白。
這算是他們兩個都處於清醒狀態的第一次纏綿。
腦子很清楚,疼痛也更加清晰,無論是身體還是內心……
他用儘全力抱著她的時候,沈晚熹恍惚覺得,秦夜隱是害怕失去她一般。
當他抽身離去時,那種美好的錯覺也隨之消失。
打火機點燃香菸的聲音響起,沈晚熹背對著秦夜隱蜷縮在床上。
纖瘦白皙的軀體上,隨處可見的淤青。
嗅著淡淡的煙氣躺了一會,稍微緩過勁來後,她便彎腰拾起地上衣服穿上,腳步虛軟地朝門邊走去。
手落在門把手上時,聽見秦夜隱說:“記得吃藥。”
沈晚熹開門的動作滯了滯,而後一言不發地關門離去。
沒聽見沈晚熹頂嘴,秦夜隱煩悶地猛吸了一口煙。
不由反思,他今晚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?
他有多長時間沒見過沈晚熹掉眼淚了?
最後一次是在哥哥的葬禮上吧?
後來結婚之後,無論他多冷漠說出多難聽的話,都沒再見沈晚熹哭過。
方才看見她隱忍落淚時,他竟會覺得心疼。
擁她在懷時,內心湧出的滿足,似乎比心疼還要可怕。
……
沈晚熹回到自己的房間,放了滿滿一浴缸熱水,將自己泡在水中。
靠在浴缸中,帶著疲憊昏睡過去,直到寒意襲身,沈晚熹才驚醒過來。
頭重腳輕地走出浴室,臥室窗外已是朝陽初升。
心裡想著,趁孩子沒醒抓緊時間睡一會,不料倒在床上便昏昏沉沉,似醒非醒中意識也漸漸模糊。
秦夜隱一覺睡到九點,被電話吵醒後便起了床。
詢問工作人員,得知沈晚熹還沒帶孩子出門,他便直接去敲了門。
很快,門內傳來安安的聲音:“你是誰呀?”
秦夜隱默了默才出聲:“安安,是我。”
“怪獸叔叔?”安安驚喜的同時,立馬就踮起腳開了門。
秦夜隱站著門邊朝屋內望瞭望,卻沒見著沈晚熹的身影,便低頭問安安:“你媽媽呢?”
安安指了指沈晚熹的房間說:“我媽媽生病了,剛剛吃了哥哥買的藥藥,還在睡覺,你要去看看她嗎?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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