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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景騫嘴角抽搐了一下,悻悻地坐回身子小聲嘀咕說:“就這還叫沒護著,你老婆當年都沒被你這麼寵過。”
酒杯一空,沈晚熹立馬又倒上了酒,一手拿著一個酒杯說:“能給隱爺作陪是我們的緣分,也是我的榮幸,我再敬您一杯。”
說著,沈晚熹將手中的兩個杯子碰了碰,然後遞到秦夜隱面前。
秦夜隱低聲警告她:“别得寸進尺。”
沈晚熹故意加大聲音說給周圍的人聽:“隱爺才喝兩三杯不會就喝不了了吧?隱爺的酒量不止這點吧?”
旁人的視線朝這邊投了過來,秦夜隱瞪了沈晚熹一眼,礙於面子,抓著沈晚熹的手腕,將沈晚熹手中的酒喝下。
伊仟琅輕笑說:“這姑孃的確有點意思。”
榮承澤一臉得逞的笑容,說:“秦總看上的女人,自然有意思。”
沈晚熹暗中瞪了榮承澤一眼,她很清楚,榮承澤對她其實並不是喜歡,隻是熱衷於看秦夜隱的好戲而已。
就如同站在台上的鬥獸人,以愉悅的姿態觀賞自己一手策劃的戰鬥,無關乎輸贏,隻享受那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。
畢竟,他從來鬥不過秦夜隱,被人踩在腳下,一心所想的便隻有翻身,哪怕隻是片刻也會覺得是一種成就。
沈晚熹很清楚自己來這的目的並不是把秦夜隱灌醉,相較之下,她更想知道秦夜隱為什麼來這。
以秦夜隱的姿態,顯然並不是來著縱慾享樂的。
她也從人群之中,認出了幾個在黑客大會上出現過的熟臉,隱約察覺,這似乎並不是一場簡單的私人聚會。
又或者說,伊仟家和黑客圈有著某種關聯,否則也培養不出柳曦。
沈晚熹一直用一種狐媚的姿態依偎在秦夜隱懷裡,為了裝得跟其他兔女郎一樣,不引起伊仟琅的懷疑。
秦夜隱也看出了沈晚熹的來意不純,低頭湊近沈晚熹耳邊問:“你來這到底想乾什麼?”
“我想乾什麼紀天驕沒告訴你?”
秦夜隱看了一眼一旁的伊仟琅,猜測說:“調查伊仟琅?”
沈晚熹淡笑不語,算是默認。
秦夜隱就說:“這個圈子不是你應該涉足的,你想知道什麼可以問我,何必穿成這樣來這搔首弄姿。”
“求人不如求己。”
聽見沈晚熹脫口而出的回答,秦夜隱面色僵了僵。
也就是說,她寧願放下驕傲來這裡裝一個陪酒女,也不願開口找他尋求幫忙。
可小的時候,她明明是摔跤擦傷都要賴著找他幫忙貼創口貼,還得在他身邊哭半天才哄得好……
牆上的掛鐘走向了九點,整點的鐘聲敲響。
伊仟琅抬頭看了看掛鐘,而後和秦夜隱對視了一眼,他便推開懷裡的女孩獨自起身。
沈晚熹還沒反應過來這是要乾什麼,秦夜隱就摟著她從沙發上站起身。
伊仟琅看了沈晚熹一眼,跟秦夜隱說:“女人就不帶過去了吧?”
秦夜隱淡淡說:“放心,她不懂那些。一會她聽到的話,要是敢說出去一個字,我弄死她。”
聽見秦夜隱這麼說,伊仟琅才笑了笑,算是同意了秦夜隱帶著沈晚熹一塊過去,伸手朝著屋內的電梯門比劃了一下:“樓上請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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