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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夜隱不耐煩地抬起頭,看見的隻是一個頂著金髮的後腦勺。
就算身材和沈晚熹有些像,但秦夜隱也堅信這人不可能是沈晚熹。
沈晚熹刻意背對著秦夜隱所在的方向,站在伊仟琅的沙發旁。
伊仟琅打量著沈晚熹的臉,不悅地皺起眉頭,冷聲命令說:“把妝卸了。”
沈晚熹沒想到伊仟琅會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,一時間沒反應過來。
經理都把卸妝巾遞過來了,沈晚熹還愣在原地。
伊仟琅像是不滿沈晚熹的遲鈍,沒什麼耐心地伸手抓住沈晚熹的胳膊,用力一拽,沈晚熹猝不及防地跌坐在沙發上。
伊仟琅用手扣住沈晚熹的脖子,將她摁在沙發上,伸手接過經理遞來的卸妝巾就要往沈晚熹臉上招呼。
秦夜隱這才看見了沈晚熹的臉,視線一凝。
此刻傅景騫湊過來小聲嘀咕說:“隱爺您看,真的很像吧?”
這何止是像,根本就是一模一樣。
可這身低俗的著裝和滿臉的濃妝,秦夜隱一時間還真不敢認這女的真的就是沈晚熹。
像是為了確認什麼,秦夜隱當即站起身,壓根不管伊仟琅的存在,直接伸手一把將沈晚熹抵在伊仟琅肩上做抵抗的胳膊抓了過來,稍微旋轉了一下,看到小臂內側的痣時,他才確認了此人是沈晚熹無疑。
意識到這一點,他的臉立馬陰沉了下來。
伊仟琅皺眉站起身,將手裡的卸妝巾隨手丟在茶幾上,看了看秦夜隱還將那條纖細的胳膊拽在手心,戲謔地笑了笑問:“隱哥這是乾什麼?”
秦夜隱沒有當面揭穿沈晚熹,隻是帶著怒意用力將沈晚熹從沙發上拽起,占有性地將沈晚熹攬在臂彎,冷冷道:“這人我要了。”
眾人都表現得有些詫異,畢竟秦夜隱一向不是好女色之人,也從來不和這種低俗的女人亂來。
傅景騫賤兮兮地笑著調侃說:“隱爺這是要開葷了?”
伊仟琅覺得稀奇地挑了挑眉梢,說:“以前一直很好奇,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入得了隱哥的眼,原來是這個型的。”
秦夜隱沒再搭話,緊緊扣著沈晚熹的腰,摟著她一同坐回剛才的沙發。
沈晚熹也很配合,畢竟都已經被秦夜隱認出來了,她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。
相比之下,秦夜隱明顯比性格古怪的伊仟琅安全得多。
榮承澤則端著酒杯,一副看好戲的模樣。
傅景騫一邊給秦夜隱面前的酒杯倒酒,一邊小聲對秦夜隱笑說:“隱爺你肯定還喜歡沈晚熹吧?要不然怎麼找女人都找個那麼像她的?”
秦夜隱冷睨了傅景騫一眼,傅景騫立馬識趣地閉了嘴。
伊仟琅對女人也沒有那麼執著,重新挑了一個看上去比較清純的妹子。
視線和話題慢慢從沈晚熹這邊轉開了,秦夜隱才壓低聲音輕嘲著對沈晚熹說:“這麼缺錢?出來乾這一行了?”
沈晚熹也料到了秦夜隱會這麼說,嬌媚地笑著,湊到秦夜隱耳邊說:“隱爺也沒看上去那麼正人君子嘛,否則哪能在這種地方遇到我?咱們彼此彼此罷了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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