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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宴看著屋子裡的陳設,很多日用品都是昨天去逛超市的時候安安給他挑的,全都是些粉粉嫩嫩地東西。
雖不是他平日裡的風格,但能體會到他的生活有安安參與的感覺。
……
安安回家後第一時間就房間裡看手機。
沈晚熹吐槽說:“都跟她哥學的,現在沒事就躲房間裡了。”
秦夜隱若有所思地沒有說話,心裡卻覺得有些奇怪。
徐宴躲屋子裡是在搞他那些小發明,而安安躲房間裡就有些奇怪了。
她房間裡連電腦都沒有,平時玩遊戲也都是在客廳。
她還能突然奮發圖強躲房間裡看書寫作業不成?
秦夜隱總覺得有些不對勁,卻又說不出來哪裡有問題。
安安本來是想聯絡徐宴,那起手機卻發現齊源早上的時候給她發來的資訊。
她才猛然想起齊源演出的事。
“媽媽!”
安安忽然跑下樓,問沈晚熹:“你等會要去花店嗎?”
“怎麼了?”
安安:“齊源讓我們明天去看他的演出,他說把演出票放花店了。”
沈晚熹笑著說:“這孩子真懂事,一會讓你爸開車去拿,我們都有票嗎?”
安安點點頭:“嗯,他說給了我們十張,媽媽你還可以叫上你的朋友一起去。”
沈晚熹立馬就拿出手機:“我問問你千芷阿姨。”
秦夜隱像是察覺到什麼,忽然問安安道:“安安,你不是剛從高鐵站回來嗎?齊源什麼時候跟你說的?”
安安一愣,眼神心虛得不敢去直視秦夜隱,瞄著家裡的座機,支支吾吾地說:“……我去之前他就告訴我了,剛才忽然想起來了。”
秦夜隱若有所思地沒再追問。
雖說安安的理由找得不錯,但她的神情明顯出賣了她。
秦夜隱看出了她在說謊。
沈晚熹和邵千芷確認之後,就笑吟吟地對秦夜隱說:“老公,你去店裡一趟吧?順便去對面那家酥餅店買點餅回來,要栗子餡的。”
秦夜隱沒好氣地鼓了她一眼,隨即就拿起手機給梁冊打來電話:“一會你下班去趟花店,店裡有人送來幾張演出票,你帶過來。還有去對面街買點栗子餡的酥餅。”
沈晚熹忍不住說他:“就知道欺負人家,梁大哥也是有家庭的人,你能不能替别人想一下啊?萬一他跟小夏要約會呢?”
秦夜隱一臉“關我屁事”的表情,繼續翻看著手裡的雜誌。
沈晚熹報複性地用手掐了掐他的胳膊,然後給林夏打了電話,叫她晚上早點打烊,和梁冊一起過來吃晚飯。
沈晚熹本來以為,這兩人結婚後,肯定是林夏管著梁冊,畢竟林夏是個急性子,而梁冊看上去又是那種比較呆板溫和的模樣。
哪知道現在梁冊把林夏管得服服帖帖的。
當然也不是過度管束,沒事的時候還是會陪著林夏和她的朋友一起喝喝酒什麼的。
兩個人相互影響著,性格互補,從認識到結婚後就沒聽他們吵過架。
就像林夏說的,跟梁冊根本吵不起來。
一來他不生氣;二來他不惹她生氣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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