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之律大概摸了個透,“那就謝了。不過我和南初隻準備了送蘇總新公司開業的禮物,沒給你準備禮物。等下次吧,等你跟蘇總結婚的時候,再備個大的
這話一出,别說是lsa,就連坐在他身旁的南初也怔了下。
南初用目光和他交流:“???”
lsa略訝異,訝異陸之律敏銳的嗅覺和看人眼光,隨後笑了笑,大方承認:“陸總不僅好耳力,還好眼力,我和蘇總剛談沒多久,就算要結婚也還早著呢。不過謝謝陸總的提前祝福了,我也覺得那一天不會太遠
陸之律狗嘴裡難得蹦了句漂亮話:“你和蘇經年,挺登對
lsa彎唇一笑:“謝謝
……
蘇經年的新公司在碎片大廈的三十層,在落地窗邊能俯瞰到泰晤士河的風光。
lsa和鄭東帶著陸之律和南初進了公司會議室後,lsa去給他們準備喝的了。
蘇經年開完會後,便來接待他們。
在看見南初手指上的鑽戒時,他還是相當紳士的祝福了一句:“複婚快樂
他這個人似乎永遠都是溫潤的,即使再見到害他離開迅達的陸之律,眼神裡也沒什麼太多戾氣。
陸之律攬著南初的肩膀說:“當初我舉報你那事,算我欠你一個人情,以後要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,儘管開口
蘇經年語調輕鬆的調侃道:“陸總大概沒機會還這個人情了,除非陸總在倫敦也有過硬的關係?”
很難說這玩笑話裡不帶諷刺。
“……”
陸之律一噎,輕笑出聲:“看樣子你以後都不打算回國了
蘇經年:“國內沒什麼牽掛的人了,當初執著的大陸上市,如今也沒有任何意義了,有些事留在過去被封存可能是另一種美好,縱使遺憾,但何嘗不是人生?隻有甜的人生,也很無趣不是嗎?”
陸之律依舊不喜歡蘇經年這個人,但他回味一番這話,認同無比。
隻有甜的人生,太無趣了,也太單薄了。
南初去上洗手間,會議室裡隻剩下蘇經年和陸之律兩個人。
陸之律忽然好奇:“當初你明明有機會,為什麼不搶?”
南建安給南初下了藥,蘇經年更早到場,明明可以得逞的。
如果那時候蘇經年狠一點,那麼他跟南初沒有任何回頭路可走。
可他偏偏沒有那樣做。
蘇經年看著灑在泰晤士河面上的金光點點,陽光刺的他眼睛有些許的晦暗,他說:“那時候,南初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,喊得是你的名字
也許他不是後來才漸漸放下南初的,更不是因為南初和陸之律複婚,而是在那時候,在南初喊著陸之律的名字時,他就已經放下了她和那段感情。
聞言,陸之律眼神一震,有片刻的怔愣。
“我自認為自己沒有那麼卑劣,卑劣到去搶一個心裡裝滿别人的女人。如果那時她真的不愛你,我會帶她走,即使她不願意跟我在一起,我也並不希望她在那段婚姻裡不甘不願的吃苦
他頓了頓,有些自嘲的說:“可是她愛你,我便沒有理由那麼做,有些苦頭,是甘之如飴的,我拉不了她,就隻能放棄她。強迫在我這裡,沒有意義
陸之律忽然慶幸。
慶幸自己運氣好,遇到蘇經年這樣清高到了骨子裡的敵手。
……
吃完午飯後,他們道别時,蘇經年在陸之律眼皮底下光明正大的擁抱了南初。
這個擁抱不帶任何男女感情色彩,是徹底道别。
蘇經年說:“以後要好好愛自己,要過得開心
“結婚快樂,嬌嬌
這是最後一次這樣喊她了。
南初眼眶發熱,她看看蘇經年,又看看站在不遠處溫柔等著蘇經年的lsa,笑著說:“你也是,要向前看,要過得幸福
她轉身走向陸之律。
這邊,lsa走到蘇經年身旁,握住他的手,和他十指相扣,揶揄道:“我本來挺煩陸之律這個人的,他害得你失去迅達,可今天我忽然有點感激他
蘇經年挑眉:“怎麼說?”
lsa狡黠笑起來:“這樣你才能回倫敦啊,你隻有跟過去真正告别,我五年的陪伴才能見得天光
蘇經年失笑:“五年時間,拿來陪一個男人忘掉過去,會不會太傻?”
“所以啊,你的下一個五年,得是我的,蘇總的新公司得在倫敦皇家交易所上市
蘇經年目光溫柔又深邃的看著她,終是開口說:“好,我的下一個五年,是屬於你的
lsa伸出手指:“一言為定
蘇經年伸手勾住她小拇指,蓋了個章,隨手握住她的手,轉身走向碎片大廈,淡淡開口說:“這周去見你祖父吧
“啊?這麼快,你上次不是說再等等?”
蘇經年若有所思:“這周和最大的風投人談妥了,這時候去見他應該不會給你丟人吧?”
她眸光一頓,勾住蘇經年的脖子就親了上去,笑意明豔晃眼,“果然是我看上的男人,蘇經年,你也太給力了!陪你熬低穀期,我一點也不虧!”
蘇經年也笑了,低頭問她:“(回報率)五百的爽感?”
“回報率一千好不好!我祖父一定喜歡你!”
——
野:南陸還沒寫完,今晚不更的話,明天繼續寫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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