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坐在床沿上,低頭看著自己這不爭氣的兩條腿,真的就是跟發麪條一樣痠軟得厲害。
“該死的鳳城寒,我要是再讓你碰……”
她咒罵的話還未說完,似乎想到了什麼又住嘴。
flag還是不能立的,眾所周知,立flag都是用來打臉的。
冷落月坐著緩了緩,用兩條走路都顫顫巍巍的腿,進了洗漱的隔間洗漱,又進了小隔間兒小解。
脫了褲子,好傢夥,兩條雪白的腿上,儘是被鳳城寒那狗東西握出來的淤青。
這些淤青,在雪白的腿上,顯的十分嚴重可怖。
看到自己好好的美腿成了這樣,冷落月又在心裡咒罵了鳳城寒幾句,一邊小解一邊罵。
從隔間兒出來,冷落月便坐在了梳妝檯前。
往脖子上拍著爽膚水時,突然發現自己的脖子有些不對勁兒。
湊近了些仔細一看,這哪裡是脖子不對勁兒,這是胸口鎖骨都不對勁兒。
鳳城寒這個狗東西,給她總了好多草莓,鎖骨上還有牙齒咬過留下的牙印。
“我還真是沒罵錯,他是真的狗哇,還咬人呢……”
正自言自語著,便聽見外頭響起了鳳城寒的身影。
“皇後呢?”
“還沒起呢。”這是冬雪的聲音。
不多時,鳳城寒便走進了寢殿。
瞧見坐在梳妝檯前的冷落月,他勾唇一笑,紅光滿面地走了過去。
“阿月你醒了?”
冷落月一扭頭,一記眼刀射過去,眼神凶狠地瞪著鳳城寒,想刀他的心藏都藏不住。
鳳城寒腳步驟然一頓,臉上的笑容也是一僵。
昨夜,他們還恩愛纏綿來著,怎麼一睡醒,阿月又翻臉不認人了。
若是冷落月能聽見他的心聲,一定會說:“我那是翻臉不認人嗎?我這是翻臉不認狗,你乾人事兒了嗎?”
“阿月,你這是怎麼了?”鳳城寒放低姿態,小心翼翼地問著,慢慢朝她走去。
“我怎麼了?”冷落月冷笑,“你還有臉問?”拿起桌面上的木梳就往他身上砸。
鳳城寒眼明手快地接住木梳,眼睛撇到到脖子上的紅色印記,眼底閃過一抹笑意,這都是他留下來的。
看到這些印記,他又想起了昨夜的甜蜜,也突然明白阿月為何會這樣了。
昨夜,阿月喊了好幾次停下,也說了好多次不要了,可是他都沒有停下來,反而更加的興奮。
還一次又一次的不知滿足地在她身上索取,讓她累得筋疲力儘,最後還直接昏了過去。
他禁慾太久,昨夜開了閘,便有些就控製不住自己了。
定是如此惹了阿月不高興。
“抱歉阿月,是我昨夜孟浪了。”他低著頭道歉。
冷落月咬牙切齒地看著他罵道:“你豈止是孟浪了,你是要浪上天了。你還自私至極,隻顧自己痛快,一點兒都不顧我的身體受不受得住。”
鳳城寒心下一緊,面上露出自責愧疚之色,自知有錯,忙蹲在冷落月面前,抓著她的手,朝上看著道:“是我錯了,一時沒有控製住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你打我罵我都行,但别生我的氣,也别不要我。”平日裡冷冽高貴的鳳眸,眼尾此刻朝下耷拉著,宛如做錯事,在主人面前認錯,怕被主人拋棄的大狗。
“皇上,宜州知府貪汙受賄,草菅人命一案,現已查明,樁樁件件皆屬實。”吏部尚書手裡拿著關於此案的摺子,站在大殿中間高聲道。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