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錢朵朵回到家中,心中的恐懼減淡了不少。
“你怎麼回來這麼快?”
林惠君今天也休班,在客廳內正在摘菜,準備剁肉餡包水餃。
看到女兒臉色有些不好地回來就問道。
錢朵朵嚴肅地望著自己的老媽。
“媽,你說這世上真的有鬼嗎?”
“有什麼鬼?有鬼也是心裡有鬼!為人不做虧心事,半夜不怕鬼敲門!”
“媽!我今天是真的遇到鬼了。
”
林惠君白了錢朵朵一眼。
“說什麼胡話,晴天白日的,你在哪裡遇到了鬼?鬼長啥樣?”
“我沒看到鬼長啥樣。
可鬼拍了我的後腦勺,還用紙團砸我的臉。
”
林惠君立即起身,用手摸摸錢朵朵的額頭。
“不發燒怎麼說起了胡話?”
錢朵朵急得一跺腳:“媽,我和你說的是真的,你怎麼能不信我?”
“信你,讓我怎麼信?”林惠君再問道:“你倒是說說看,在哪裡遇到的鬼?”
“在林易租的别墅內!”
“這怎麼可能。
你說說當時什麼情況?”
錢朵朵將當時發生的事情,描述了一下。
不過,罵林易的事情她沒說。
“你動一張字畫,就有鬼打你,砸你!那字畫鬼畫的呀!”
“媽,那是我畫的。
”
“你畫的怎麼在小易家中?”
“我那張字畫本來要送給林神醫的,後來因為突然情況我弄丟了。
結果,被林易給撿走了!”
林惠君有些不理解:“小易撿走了,他留著你乾嘛毀了畫呀?”
“如果你說的是真的,這鬼還不錯,知道看家!”
“我說林惠君同誌,我是正經的和你說鬼的事情,你怎麼當成兒戲!”錢朵朵氣得跺腳。
林惠君忍不住笑了:“行吧,行吧我相信你。
如果,真有鬼,我的告訴小易一聲。
”
“對呀!這事我得問問林易這混球!”
於是,錢朵朵立即給林易撥過去電話。
林易正在善醫堂,這會兒病人也不多,他都交給雷一鳴診斷。
這些病人都是小病,並非疑難雜症,雷一鳴這個大雜的不用白不用。
聽到手機鈴聲,林易立即掏出來接通。
剛接通錢朵朵就罵開了:“林易你不是個東西。
為什麼撿了我的字畫不還給我?你這樣和偷有什麼區别?”
“什麼畫?”林易感覺莫名其妙。
畢竟那幅畫,林易撿了許久了,放在家裡,並沒放在心上。
錢朵朵突然質問,他自然沒想起來。
“就是那副山水畫,我準備送給林神醫的。
”
“哦,我想起來了。
反正你是送給我的,我撿了就收下了,你的心意我領了。
”
“你怎麼這麼不要臉,我說我送給林神醫的。
”
“我聽到了,林神醫可不就是我!”
“你簡直臭不要臉到家了,你以為你姓林,就是林神醫呀!”
錢朵朵氣得胸口起伏,把電話直接掛斷了。
她覺得林易說自己是林神醫,簡直就是對林神醫的侮辱。
林惠君皺了皺眉頭:“你怎麼還和你表哥嚷嚷起來了!”
“媽!林易他可真不要臉,氣死我了。
他非說自己是林神醫。
”
“你說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人?”
林惠君微微皺眉道:“不能吧!你小易還是很靠譜的,他也不會亂說話。
”
“他吹牛能吹上天!”錢朵朵氣鼓鼓的走向自己的臥室。
“以後别給我提他,他就是一個臭不要臉的。
”
“你這妮子,我讓你打電話告訴小易,他家有不乾淨的東西,你還和他嚷上了。
”
“還是,我給他打個吧!”
與此同時,林易笑著搖了搖頭。
對於自己的表妹,死活看不上自己,說什麼都不信,他也是苦笑。
這時,林惠君打來電話,他立即接通。
“喂,姑媽。
有什麼事嗎?”
“剛才朵朵和你說的話别和她計較。
”
“怎麼會,我一直把她當親妹妹看,她不和我撒嬌和誰撒嬌,我怎麼會怪她!”
“那就好!對了,剛才朵朵去你家,說你家有不乾淨的東西打她,又用紙團砸她。
你在你那個家住著,就沒感覺什麼不對勁?”
聞言,林易就知道壞了,是小白惹了禍。
林易不得不說謊道:“沒事呀,一直很好呀!是不是最近朵朵失戀了,或者工作壓力太大,出現神經錯亂?要不,帶她去看看心理醫生?”
“這……有這麼嚴重嗎?”林惠君嚇壞了。
林易立即又道:“姑媽,也不少啥大事。
年輕人抗壓能力差點,休息兩天,她就沒事了,您也不用太擔心。
”
“這……這……她突然這樣,多嚇人!我還是帶她去醫院檢查檢查。
”
“别,姑媽,這個時候别刺激她了,我找時間和她談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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