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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慧被氣得,猛然一拍桌子。
“你給我老實點!”
“什麼夏微微被侵犯,分明是那女子想訛詐胡家。
”
“我最厭惡的就是這種不勞而獲的女人!”
林易臉上浮現了一抹怒意:“你沒調查,就怎麼知道夏微微是這種女孩?”
“你同樣也是個女孩!如果,你被人侵犯了,你還會這麼說嗎?”
“放屁!”方慧被激怒,猛然站了起來,眼神如刀一樣盯著林易。
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推開,一箇中年男子走進來,笑嗬嗬地道:
“小慧同誌,這審訊犯人,千萬不要動怒。
你先動怒,你就輸了!”
“犯人?你們根本沒有任何證據,證明我打人,就把我定為犯人!”
“你們這是典型的有罪推論!你們平時就是這麼辦案的?”
那中年男子微微一笑:“我用詞不當,我道歉!”
“我們呢,不會冤枉一個好人,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。
”
“隻要你犯過罪,抵賴也沒有用。
”
“我們已經調查過周邊的監控錄像,胡慶東走進樓道的時候,沒有傷。
出來之後就受了傷。
”
“而你在幾個小時前,就走進同一個樓道。
”
“胡慶東指認你打人,不是你還能是誰?”
林易笑了:“按照你的意思,隻要有過同樓道重合時間,胡慶東傷了,就是别人的過錯。
”
“像他這種惡棍,壞事做多了,摔個跟頭不正常嗎?”
“他說什麼就是什麼!他要是說我殺人了,你們還不得把我槍斃。
”
“你們收了胡家多少錢?”
“放肆!”中年男子也被氣得火冒三丈,眼看著忍不住就要打人。
林易裂嘴冷笑:“怎麼!還想暴力執法呀!”
“沒證據趕緊放了我,我沒時間和你們耗!”
“你……”
無論是中年男子,還是方慧都被氣得出了審訊室。
兩人回到辦公室,氣得咬牙切齒。
“想不到這傢夥嘴巴真硬,我恨不能給他一警棍!”方慧恨恨地道。
另一邊胡慶東的兩個狗腿子,根本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。
胡慶東讓兩人為他作證,結果誰都不敢說,見過林易打人。
因為林易打暈他們的目的,就是震得他們失憶,不會記得發生了什麼。
審來審去的,胡慶東愣是奈何不了林易。
這下胡慶東氣得夠嗆。
不久之後,因為證據不足,林易也被釋放。
胡慶東親眼看著林易沒事離開警局,氣得哇哇哇大叫。
他也品嚐了一次,被人坑了,卻沒證據的滋味。
林易看到了抓狂的胡慶東,冷冷笑著上前。
“這不是胡少嗎?瞧瞧你鼻青臉腫的,這是被誰打得呀?”
“對了,你最近黴運當頭,千萬不要晚上一個人出來,不然會禍從天降!”
“臥槽,真特麼囂張!”胡慶東恨得咬牙切齒,咬著牙攥緊拳頭,就要打林易。
跟著他的兩個混混慌忙將他拉住!
“哥呀!這是警局門口。
你打了他,正好被他坑進去呀!”
“臥槽,這傢夥真特麼陰險!”胡慶東吸了一下鼻子,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“行,你有種!我看你還能活多久!”
“如果,你還能活三天,老子就喊你爺爺!”
說完狠話,胡慶東帶著人憤然離開。
……
“爸!姓林的太他媽囂張了,我要弄死他!”
胡家客廳,胡慶東像是一條被惹急的瘋狗,嗷嗷叫著。
胡成林眉頭緊縮:“你怎麼這麼不小心,玩了姓夏的,被人拍了視頻!”
“怎麼可能!那可是我的車!”胡慶東嚇了一跳。
“你好糊塗呀,怎麼可以在自己車上做那種事!”胡成林一臉的惱恨。
“我看姓林的對我們的威脅不是太大。
”
“倒是這個夏微微一再的糾纏,事情再鬨下去,對我們越是不利!”
“今天,我就讓殺手殺了那妮子,以絕後患!”
……
另一邊林易走向夏微微家的樓洞,前方絡腮鬍在前行。
很快,他在夏微微門口站定。
林易也跟了過來,微微一愣。
絡腮鬍注意到有人,立即轉身向著樓上走。
林易冷喝:“站住!”
“你在叫我?”絡腮鬍轉身,望著林易憨厚地笑著。
“你是什麼人?”林易冷冷地問。
絡腮鬍打哈哈道:“我串個門。
我又不認識你,沒必要和你說吧!”
“你在說謊。
是不是胡成林叫你來的?又想對夏姑娘做什麼?”
說著,林易已經逼了過來,一把揪住了絡腮鬍子的衣領。
“不說實話,我會把你從樓上丟下去。
”
“這裡的監控,恐怕都被胡成林的人弄壞了。
你死,也是白死!”
“啊!住手,快住手!”絡腮鬍嚇得開始哆嗦。
“我……我是來幫夏姑孃的!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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