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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冬梅口齒牙硬,並不承認對薑大師做過别的事情。
並且冷冷的瞪著林易:“不就是個小棺材,有什麼好怕的。
”
“我就不信裡面裝著一隻老鼠!”
林易瞥了朱冬梅一眼,感覺這娘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。
“看好了!”
說著,林易猛然打開巴掌大的棺材。
頓時棺材內散發出一股特别的刺鼻的氣味。
就像是福爾馬林的味道!
朱冬梅、陳春和熊方山盯著棺材內徹底震撼了。
果然有一隻老鼠在棺材內。
棺材內還有一些黃黃的液體。
這些液體屬於防腐劑之類。
正因為如此,死老鼠在棺材內這麼久還保持著完整的屍體。
對方,還真是煞費苦心!
熊方山已經感覺脊背發冷,同時心中憤怒。
猛然轉身,給了朱冬梅狠狠的一個耳光。
“你揹著我,到底還對薑大師做了什麼?”
“僅僅因為二十萬,他也不會煞費苦心,對付我們!”
朱冬梅捂著火辣辣疼的臉,盛氣淩人的神色早已經蕩然無存。
“我……我别的真的什麼沒做?”
“要想知道前因,看來還得去問問薑大師!”林易分析道:
“或許,這個薑大師,在很久以前就和你們家有積怨!”
熊方山想了想,點點頭,歎息一聲:“那隻有去薑大師那裡問問。
”
……
薑大師住的地方,就是一個居民小區,車庫!
沒錯,這是用車庫改造出來的一個居住的地方。
房間特别的簡陋和狹窄。
三人抵達的時候,熊方山正在車庫門前坐著抽菸。
他看上去五十來歲,卻一臉的滄桑。
兩鬢已經斑白,臉微黑,臉上的皺紋明顯。
看上去比同齡人至少蒼老十歲。
對於熊方山的到來,他似乎早有預料。
眯著眼依然穩坐著,抽著旱菸袋,周圍瀰漫的都是比較嗆的煙味。
像這個時代,抽旱菸的人已經很少了。
而且,從狹小的房間內,還飄散出來一股怪味。
就像是,人好長時間不洗澡,汗味、襪子的臭味,人身的汗臭味。
甚至還有屎尿味,熏的人難受!
熊方山皺了皺眉頭,忍著怪味上前。
“薑大師我是熊方山,前段時間我們還見過!”
“還沒死,真是奇蹟!”
薑大師翻著白眼,眼中的怨恨沒有絲毫藏著掖著。
“怎麼!找到高人了,識破了我的局,想要我的命來了!”
陳春皺了皺眉頭:“夠橫的,你暗中傷人算什麼好漢?”
“那你也得問問她老婆是不是人?”
“我老婆怎麼對不住薑大師了?”熊方山皺著眉頭道:“要是因為錢的事情,好商量!”
“熊輝建築公司是你們家的吧?去問問你老婆,都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?”
薑大師猛然站起來,眼中的恨意滾滾。
“我兒子本來是熊輝建築公司的監理!”
“他是一個正值的好孩子。
因為你們建築公司偷工減料。
”
“我兒子作為監理驗收,肯定要給你們不合格!”
“結果你老婆,真夠喪心病狂,就讓人用車撞死我兒子!”
“人是沒死,卻成了植物人!”
“像你們這種壞事做絕的人家,早就該下陰曹地府了!”
薑大師的吼聲越來越響亮,他因為憤怒,眼睛都變得血紅。
同時,泛著苦澀的淚光。
因為,他的兒子已經成了植物人三年了!
本來一個活生生,孝順的兒子,被禍害成這樣。
兒媳婦也跑了,家不成家!
此仇此恨不共戴天。
“這……是不是有誤會?”熊方山臉色無比難看。
他不敢相信,自己的老婆竟然能乾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來!
不過,熊輝建築有限公司,確實一直是老婆在打理。
“誤會!”薑大師咬牙切齒,“當日,我親眼看到你老婆讓人撞的我兒子。
”
“一次沒撞死,進行二次碾壓!”
“然後揚長而去!”
“對,你們家財大勢大。
”
“故意殺人,卻能硬生生變成交通事故。
賠錢了事!”
薑大師說著轉為暴怒。
“你老婆有眼無珠,事隔一年多,竟然又找到我,為你家看風水!”
“哈哈哈……你說這是不是因果循環?”
陳春和林易聽著兩家人的恩怨,不勝唏噓。
熊方山聽後,氣得渾身僵硬,右手都在劇烈顫抖。
“對不起薑大師!我回去定然饒不過我那婆娘!”
“正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!還請薑大師破了我家的絕戶局。
”
薑大師笑得有些猙獰。
“看來是真的找到高人了,連絕戶局都知道了。
”
“做夢!局已成,你殺了我,我也不會給你們破!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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