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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使不得!”盧燦不再淡定,聲音分貝明顯提高。“這樣,我給你兩個億,我會親自登門賠禮道歉。”
“我不接受,我還沒說話,我還會要他的命!”林易冷喝。
盧燦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,瞬間翻臉,疾言厲色。
“小子,做人留一線不懂嗎?你真要殺了我兒子,想過自己的後果嗎?不要圖一時的痛快,耽誤了自己的小命。你可能真的不怕死,但是你的家人、朋友呢?”
“又是一個拿我家人、朋友威脅我的人!”林易的聲音冰冷如鐵,“你知道你兒子為什麼非死不可嗎?他就是因為動了我的女人!别說,你隻是一個集團的老闆,就算你是東南西北的王,敢動我的女人我照殺不誤!等著個你兒子收拾吧!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冷靜!”盧燦急得額頭冒汗。
盧偉冰聽著父親和林易談崩,頓時感覺天崩地裂,大聲嚎叫。
“爸,爸,快想辦法救我,快救我!”
“沒有人能救你!”林易殺意沖天,威風冷冽,怒瞪瑟瑟發抖的王田光一眼。
“還不動手,等我動手,你活命的機會就沒了!”
“我……我動手!”
王田光頭皮發麻,戰戰兢兢,抓起牙簽走到盧偉冰面前。
盧偉冰驚恐嘶吼,向後倒著爬,他已經被林易打得嚴重內傷。
林易先前看上去出手了得,卻控製得當,讓他痛而不死。
一下就結果了盧偉冰實在太便宜他了。
寧肯得罪閻王,最好不要得罪龍神呀!
“冰哥,對不起了!”王田光為了活命,哭著一把抓過盧偉冰的手。
此時的盧偉冰已經特别的虛弱,哪裡能夠有王田光的力氣大。
他掙紮不過,隻能眼睜睜,看著牙簽被插進他的指甲蓋裡。
那種痛苦,簡直像是蟲子在嘶咬心口,疼得他像是殺豬一樣的哀嚎。
手機通話並沒有關閉,盧偉冰淒厲的吼叫聲,傳遞到遠在省城的盧燦耳內。
盧燦一陣抓狂,狂吼:“該死,該死,你把我兒子怎麼了?”
一時間盧燦方寸大亂,急得血壓不停地飆升。
然而,這才隻是個開始,一根牙簽又一根牙簽,被紮入盧偉冰的指甲蓋內。
盧偉冰慘叫的已經沒人聲,他內心的驚恐已經到達了極限。
此刻,他在看林易,突然覺得此人心狠手辣,簡直就是一個惡魔呀!
他好後悔,為什麼自己鬼使神差的跑到這裡來作死!
死亡就在眼前,卻又死不得,備受著肉體上的折磨。
像盧偉冰這樣的富二代,怎麼可能經受的住折磨,在王田光把第四根牙簽紮入盧偉冰指甲蓋中的時候,他已經疼得暈死了過去。
王田光加上驚嚇,加上累已經虛脫。
他哀求的小眼神,望向林易:“大哥,他已經暈死過去了。我們知道錯了,您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吧?”
“你可以饒,他不行!在他折磨我老婆的時候,他可曾想過放過我老婆,放過我?”
林易玩味笑著:“現在知道示弱了,晚了!”
“沒什麼好說的,成王敗寇。等哪一天,他的人抓住了我,能夠殺了我,我不會有任何怨言。”
“既然,我們已經開戰,開弓沒有回頭路!”
“等你哥們死了,你就為他收屍,送到什麼狗屁集團裡,告訴他爹。要想報仇,衝著我來。記住,按照江湖規矩來最好。”
“要想動别的關係,我分分秒秒能讓人踏平他的集團!”
“猖狂,你好猖狂!”手機裡立即傳來盧燦的怒吼聲。“有膽量你告訴你的名字,你現在在什麼地方?”
“怎麼,你還真打算報給管家呀!我給你個機會,如果你認識湖省軍戰部軍長鬍星河,你就告訴他姓林名易的人在這裡等著他。隻要他敢來!”
“混賬,胡軍長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!”盧燦咆哮如雷,“你有種,你好好給我等著!”
怒吼完,他立即掛斷電話,急急忙忙真的給軍長鬍星河打電話。
沒錯,盧燦還真胡星河有點關係。他的老婆和胡星河是表親關係。
這些年,因為有這個硬關係,可以說他在省城也是很厲害的人物。
湖省也是重兵之地,戰部軍長那可是很厲害的角色,其地位和那些戰將不分伯仲。
當然湖省沒有龍神、南疆王之類的封爵,在戰部軍長已經是最大的官。
很快電話接通,盧燦哭訴道:“胡大哥呀,我被人欺負死了。哪個人還叫囂口口聲聲說,如果我認識你請你來最好,隻要你敢去!”
“誰這麼狂妄?”胡星河聲音低沉,明顯心中有些生氣。
“他叫林易,這樣的小人物,應該不會認識您?”
然而,林易這個名字從他口眾說出,胡星河驚得魂都快飛出了體外。
林易和龍神這兩個詞彙,沒有幾個人能結合在一起。
但是,北疆一些重要將領都知道,而胡星河曾經在北疆戰部待過,是龍葵手下的將士。
他也是知道林易就是龍神的人之一。
林易這個名字對於他而言,簡直如五雷轟頂,如滅頂之災。
他猛然大聲嘶吼:“盧燦你給我聽好,不想你家被殺得雞犬不留,立即去向林易磕頭求饒,去晚了一切都來不及了!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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