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賈文濤陰冷一笑:“放心好了,法戒大師已經被我請來,安住在清風山莊。用不了多久,雲鼎山將再被打回地獄。雲鼎山想翻身,做夢!”
林易雖然相隔很遠,卻把賈文濤的話聽得清清楚楚。
“果然是你搞鬼呀!法戒大師是什麼人?”
“法戒大師真的這麼厲害?九子鬼母陣真的是這個人搗鼓出來的?雲鼎山不是你姑父家的產業,你怎麼對他家下手?”
周翠柳就好像林易肚子裡的蛔蟲一樣,林易想知道什麼,她把這些問題一一給問了出來。
賈文濤自然不知道隔牆還有人聽著,他對周翠柳一點防備沒有。
賈文濤冷笑著:“姑父?建造雲鼎山的時候,我家的工程隊他放著不用,卻交給别人。他發達的時候,眼裡有我們家這個親戚嗎?”
“瞧瞧我表妹的德行,家裡有幾個錢尾巴都翹上天了,平時對我們這些親戚吆五喝六的,搞得他家就像是皇帝窩似的!”
“就因為這個,你就要毀了郝家?”周翠柳反問。
“你不懂,這個法戒大師厲害著呢,他在雲鼎山弄出九子鬼母陣,郝家越是破落,對我家的風水越是旺。既然,郝家克我們家,我自然不能留著郝家!”
“原來這麼回事!”周翠柳點點頭嬌媚笑著。
賈文濤已經按耐不住,彎腰把周翠柳抱了起來,向著林易躲藏的房間衝過去。
“討厭,你放開我!”周翠柳咯咯咯笑著錘打賈文濤。
賈文濤那裡肯放,壞笑著道:“小妖精你已經憋了幾個月了,今天休想再騙我。我今天一定要睡了你!”
“不要呀,你怎麼這麼討厭!”周翠柳雖然笑,卻使勁的拒絕。
但是,她力氣那麼小,一個男人鐵了心侵犯她,她如何抵擋的住。
很快她就被賈文濤推倒在床上一陣亂摸,撕扯衣服。
本來夏天就穿得單薄,又是睡裙,這衣服往上一掀起,就很容易搞事情。
眼看著賈文濤提槍就要突破,躲在門後的林易閃電般出手,哢一個掌刀,切在賈文濤的脖子上。
賈文濤像是觸電一樣,一翻白眼,趴在周翠柳身上暈死了過去。
周翠柳心驚肉跳的,把賈文濤推開。
她看上去神情慌亂地望著林易:“他……他不會就這麼死了吧?”
“怎麼會,他不過是暈了過去。”林易聳聳肩,“我看他對你這樣,我隻好出手嘍!”
“那個,謝謝你!可他醒過來我怎麼解釋?”
“那你就說遇到了小偷,他被小偷打暈的。”林易笑著搖頭,“看你對他也是虛情假意的,天天在他面前演戲,還不讓他得逞不累嗎?”
“這都被你看出來了!”周翠柳變得特别文靜了,整理衣服,用手指梳理著濕漉漉還有些亂的頭髮。
“你知道賈文濤口中的清風山莊在什麼地方嗎?”林易微微笑著道,“知道的話帶我去,我欠你一個人情。”
“我知道,你想好沒有,用什麼還我這個人情?”周翠柳楊眉,又有些挑鬥的神韻。
“咳咳,你可以開個價,就當我賣你這個訊息!”
周翠柳咯咯咯一笑:“逗你呢!我和你交朋友,除了看你帥之外,就是覺得你和别人不一樣。”
“我換身衣服,然後帶你去。”
片刻周翠柳換好衣服,她要求把賈文濤一起帶上。
“那你就不怕他醒了不放過你?”林易笑問。
“他醒了我就說,他被小偷打暈,我一個人害怕,就把表弟叫來,一起送他去醫院呀!”周翠柳笑著,“難道留著他在這裡醒過來看不見我。那樣的話讓我更被動!”
“說的有道理,中途如果他醒來,大不了我再把他打暈!”林易笑著道,“那就麻煩周小姐給我當司機了。”
周翠柳開著寶馬×5,從豪華的街區,慢慢的行駛向偏遠的郊區。
路上的路燈也逐漸的寥落,那種從絢麗光芒,逐漸變得灰暗,在夜晚會讓人有些不舒服。
但反過來,從黑暗逐漸的走向城市的萬家燈火,那心情就是喜悅的。
林易發現去的地方和雲鼎山正好是斜對,也就是說雲鼎山在東南,現在他們正向西北趕。
東南西北方向不同,很少有人能夠有什麼聯想。
包括林易,現在也沒覺得現在去的清風山莊和雲鼎山有什麼牽連。
片刻之後,一座看上去高不足兩百米的山前,假造著一座宛若古宅院的宅院。
宅院門口的燈是燈籠造型,不過裡面不是蠟燭而是電燈。
此刻,一對門前的紅燈籠正在風中擺動,燈光照射的門前一些樹木的影子也跟著搖曳,宛若群魔亂舞。
不但如此,那陳舊厚重的門,還不時輕微的動動,發出個啦啦難聽的聲響。
這種氛圍,讓人有些毛骨悚然。
周翠柳渾身起雞皮疙瘩對林易道:“這裡好陰森,那個……我就不陪你進去了。我在車裡等你!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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