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咕咚,絡腮鬍吞了一口唾沫壓驚,頭腦頓時也清醒過來。
硬的不行,他立即來軟的,裝得可憐兮兮的樣子。
“這位小哥,我被這人騙得好苦。我女兒六歲了,得了不好的病,叫什麼白……白血病來的。我不過是一個打工的,兩萬對於你來說,不算什麼,但對於我來說,那是救命的錢!”
說著他還假惺惺的抹眼淚。
林易根本不吃這一套,“巧了,我是大夫。他欠你的錢,就當你女兒的醫藥費了,把你女兒帶來,不管什麼病我保證治好。”
“……”絡腮鬍和同夥開始抓狂,瑪德這傢夥油鹽不進,賣慘也不行。
絡腮鬍衝著身旁的幾人使使眼色,幾人會意,一起向著林易撲了過來。
剩下的人抬著宋清遠向外跑!
嗖!
林易就像是一個幽靈,一下騰空,下一秒落在了飯店門口。
撲來的幾個人撲空,絡腮鬍墊底摔倒在地,其他人疊羅漢一樣壓了上去,絡腮鬍被壓得那叫一個慘!
與此同時,幾個抬著宋清遠準備逃的人,被林易一腳一個踹了回來,一個個橫七豎八砸落在地,弄得小飯館雞飛狗跳,鬼哭狼嚎。
宋清遠也趁機擺脫他們的控製,拳腳並用,打得眼前的幾個漢子嗷嗷嚎叫。
宋清遠一邊打一邊怒喝:“好大的夠膽,真是好大的狗膽!連警司都敢綁架,還栽贓我是詐騙犯!”
“你姥姥的,你們怎麼不上天呀!”
二十多個人,轉眼間被打得縮頭縮尾,那還有一點先前的活力。
宋清遠發泄了片刻,心中的怒火才壓了下來。
他立即撥通隊裡的電話:“趕緊來春來飯館,二十三個犯人要帶走!”
……
這次不錯,可以說一網打儘。
不過,這二十來個人,就是拿錢辦事,他們甚至連上線是誰都不知道。
他們隻知道,對方叫鐵頭,鐵頭給了他們一部分定金負責抓宋清遠。
而抓了宋清遠送到什麼地方,他們根本不知道。
宋清遠一陣頭大,林易淡淡地道:“簡單,你就假裝被這些人抓了,套出鐵頭的位置,很快就能弄明白是誰想對付你!”
“沒用,這種辦法我試過。對方肯定知道這些人已經出事了。”宋清遠搖頭。
林易微微一愣:“能夠隨時知道派出去的人出事,你覺得是什麼原因?”
“肯定是他們約定了時間,規定的時間內,派出去的人不成功,如果不回電話,就代表著失敗。對方早就警覺了!”
宋清遠的說法很有道理,可見對方很狡猾。
不過,林易不讚同宋清遠的說法。
“你的分析不成立。對方是單方面和這些人聯絡。也就是說對方的手機號一直在變。上一次聯絡的手機號已經不通,這就意味著,他會換號打來電話。”
“但是,到目前為止,沒有一個人給這些人打電話。如果,對方現在就知道了這些人出事了。你覺得問題會出在什麼地方?”
林易的分析,讓宋清遠心頭一顫。
他從來沒懷疑過自己身邊的同事有問題,而林易的話分明是指向這一點。
細思量過往,也抓過幾次對付自己的人,還真是這麼回事。
這個鐵頭,在那些出事的人被抓之後,沒有一次打電話聯絡這些人。
這不是巧合,而是警司局有內鬼。
同時他瞬間也想明白一個問題,為什麼自己的行蹤很容易被對方知曉。
難道真的自己內部出現了問題?真是如此,會是誰?
“等等,這種事情,沒有證據不能亂猜。”宋清遠自己緊張的冒了一頭汗。
難怪他緊張,自己身邊的戰友,那可是在戰場上要將命交給對方守護的。
如果這樣的人出了問題,還真是把命交給了對方,這也太恐怖了。
林易思量片刻,又道:“你們警司局最近有沒有屢次立功的人?”
“你問這個乾嗎?”宋清遠一愣。
“我是這麼想的,像你這樣認真賣力的警司要抓一些罪犯特别費力,如果其他人,如果老是立功,升職比較快,這肯定有貓膩!”
宋清遠擺擺手:“人家立功那是有本事,咱可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
“那你就告訴我,有沒有吧?”林易繼續追問。
“有!我們警司局的警司副隊長,就是戰績卓著,破格提的職務。”
“你要查查他,這個人肯定有問題。”林易拍了拍宋清遠的肩膀。
“人心險惡,不要以為你們穿著警司服都是好人。好人是不分職業,不分男女的。而且,人一直在變,或許過去真的是好人,現在未必,就算現在是好人,將來未必是好人!”
宋清遠聽著林易的話,一時間呆呆出神,他覺得林易說的話確實有一定的道理。
就在這時,警司副隊長王鑫敲門。
“宋隊西大街,發現可疑人物,可能和您被人綁架的事情有關係!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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