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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華會所中心很熱鬨,這位一身正氣的警司,很快被人圍困。
而栽贓陷害警司的女子哭哭啼啼,一口咬定這位警司強女乾了她。
片刻,警笛聲響起,三個警司衝了進來。
而被栽贓的年輕警司,已經衝出重圍,卻很快又被人圍困在一樓的大廳,一時間難以擺脫!
那些栽贓的人,一個比一個叫得凶悍,非要新來的警司們把這位年輕警司法辦。
年輕警司,和新來的三位都認識,新來的三人大聲嗬斥。
“别嚷嚷,他有沒有犯法,也不是你們說了算!”
旋即,那人又對年輕警司問道:“倒地怎麼回事?”
“我來找胡興,被人帶到一個房間,剛進房間就看到一個女人脫光衣服,就這麼簡單。”
“放屁,明明你非禮了桃子姑娘!”尖嘴猴腮的混混吼叫著。
其他人也跟著起鬨,看上去不抓年輕警司,他們不會罷休。
這時林易淡漠開口:“我可以證明,這位警司是清白的。”
刷刷刷……
頓時,五十幾雙惡毒的眼睛,狠狠地盯上林易。
一個八字鬍,嗷嗷叫著,指著林易的鼻子破口大罵。
“哪裡來的孫子在這裡胡說八道!不想死滾蛋!”
“真夠狂的,守著警司,就敢用死來威脅我!”林易眼神冷寒,“也對,連警司都敢載張陷害,還有什麼事不敢做?”
那年輕警司感激地看了林易一眼,作為一名正義感爆棚的警司,想守護老百姓,揪出惡棍,卻被人栽贓陷害,絕對是一件讓他抓狂的事情。
在重城談到風華會所中心,提起胡興,沒有一個人敢說實話。
年輕警司,感激的同時,很是意外,何時多了位敢說實話的少年?
“你特麼放屁,你拿什麼證明這畜牲警司是清白的?莫不是你也是警司,想袒護你們的人!警司呀,大家快來看,非禮了人想逍遙法外!”
這些無賴的招數眾多,汙衊别人根本不用打草稿。
林易目光驟然再冰冷幾分:“我知道你們的主子很強!再強,也大不過天理正義!”
說著,林易指了指走廊的監控攝像頭。
“你們的監控沒壞的話,這位警司,從進入房間到出房間的間隔,就能說明一切!”
“不好意思,監控都壞了!”另一個人猙獰地笑著,“你空口白牙,如何證明他沒強女乾桃子?桃子都說被強女乾了,就是女乾了!”
顯然這些傢夥,鐵了心要將栽贓進行到底。
林易字正腔圓,聲如奔雷:“我親眼所見他進入房間,然後沒用30秒就出了房間。30秒脫件衣服的時間都不夠,用眼睛強女乾?”
“那是你說,沒有說服力!”另一個人強詞奪理。
“行了,你跟我們一起回去調查。”新來的警司中,一人直接拿出手銬,就要強行拷林易。
“我是證人不是犯人!”林易聲音低沉,目光宛若奔雷寒劍,嚇得那警司呆愣當場。
旋即林易,將目光落在那狂妄說話的人身上,“我說話沒有說服力,難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?”
“也罷,面對一群無法無天的人,我也懶得多費口舌。”
“現在給你們一分鐘時間考慮,要麼承認栽贓陷害,要麼……”
“要麼怎樣?”最為彪悍的一個漢子,嗤之以鼻冷笑,“你還想動手?”
“要麼趴下!”林易無視對方打斷接續上自己的話,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,“計時開始!”
年輕警司望著林易正義凜然,舉手抬足之間,儘顯霸氣,不由得心中歡喜。
其他三個警司就不這麼想了,三人快速的掏出了手槍,對準了林易。
“你不要輕舉妄動!”
“我們在這裡,就不允許你罔顧法度!”
“手舉起來抱頭蹲下!”
新來三警司的反應,讓林易特别的失望。不過很快他就想明白,這幾人和胡興肯定很熟,說不定就是合謀,想將眼前的年輕警司給陷害掉。
“你們乾什麼?他是我重要的證人!”年輕警司一臉的憤怒,顯然對自己同事的表現特别的不滿。
那些小混混見狀越發囂張起來,彷彿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。
彷彿他們才是,真正的正義者,一個個嗷嗷喊著。
“小子,這是講法治的地方。你特麼做偽證,不抓你抓誰!”
“警司眼睛雪亮,人民的英雄。”
“這種人就應該受到懲罰!”
林易猛然轉身,目光森冷而失望,瞪著三個警司。
“你們本應該是老百姓的最後一道防線,結果卻自甘墮落同流合汙。”
“既然如此,和他們一樣都趴下吧!”
“找死!”其中一警司怒吼一聲,直接衝到林易面前,用槍口結結實實抵住林易的腦門。
“你動一個試試!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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