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嘉一剛回來,就又被别的勢力帶走的訊息一傳回來,紀家就炸了鍋。
倒不是人人都心疼這位小公主,而是這般行為無異於打臉。
老爺子當即動怒!
這不,一大早,一大家子就收拾好了東西要回去。
連帶著紀偃禮的10天禁閉免了,掛在紀母脖子上的狗鏈也被解下來了。
“别跟你義父犟中年男人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,語重心長。
他同這個小侄關係不錯,明知道自己和家主的位置無緣,在幾個侄子心都野的情況下,他比任何人都希望,最後真正掌權的是紀偃禮。
“好他笑的很淡。
至於紀嘉一她爹。
兩人如今也算徹底撕破臉皮了。
但是昨天他被打的那麼慘,老爺子也沒提一句要罰紀偃禮的話。
這碗水端的那麼平,也確實叫紀父安穩了些,沒敢亂來。
兩人擦肩而過。
一個神色冷淡,一個手上掛著石膏,頭上帶著紗布。
沒打招呼,也沒爭鋒相對,尚算平靜。
經過那事,大家都能察覺到紀偃禮的變化。
但,沒人在意。
甚至,在老爺子眼裡,這是好事。
他知道這孩子心不硬。
丟個女人能讓他心腸硬些是好事。
但同樣的,有軟肋也是好事。
親生的和領養的到底有區别。
自己這幾個兒子都是廢物,他實在不放心將紀家交給他們。
如此,隻要拿捏那小姑娘,就能讓這個義子一直替紀家賣命。
嘉兒也是個廢物。
這麼多年,也不能讓紀偃禮另眼相待。
一行人紛紛上車,車隊停至一片空地前,紀家的私人飛機早在村口等待多時了。
......
“禮少,老爺子請您過去
保鏢來請,中年男人擔心地看了紀偃禮一眼。
好在,他沒有讓其他人難做,很配合地起身,跟著保鏢出去。
剛才人在,大家都安靜地沒吭聲,現在紀偃禮一走,那些說風涼話的頓時就來勁了。
尤其是紀嘉一她爹。
“小叔,這紀家到底姓紀,您沒必要巴結一個沒人要的小雜種
這話委實難聽。
可在座沒個反駁的。
隻中年男人一人臉色難看,隻不過他也不是什麼軟柿子,當即就回懟過去:“嘉兒都出事了,你還有心思內鬥,這麼多年一點長進沒有,該努力的事一點不操心,不該你操心的事,心眼那麼多!”
“艸!别以為我喊你一聲小叔,就特麼給你臉了,要是沒有我爸,你特孃的算什麼啊!”
紀家人的傲慢好像是刻進骨子裡的。
隻是,這中年男人可不是什麼善茬!
踢到他,算是踢到鋼板了。
“算你奶奶,小兔崽子!”
早年為紀家乾了不少臟事,手裡也有自己人!
當即就叫保鏢當著大家的面把紀嘉一她爸按在地上捶!
......
老頭聽著外面的動靜,一點反應也沒有。
就好像慘叫的那人不是他的兒子。
紀家向來不禁止內鬥,家主之位有能力者居之。
“嘉兒的事,就交給你了,三天內活要見人死要見屍
“是
“那姑孃的事,你心裡還有怨嗎
紀偃禮低著頭,眸色冷淡,沒有吭聲。
老頭表面不動聲色,心裡卻又對他放心了幾分。
心機太過深沉的棋子,容易反主,越在意那姑娘,這軟肋便越好拿捏。
他輕輕拍了拍紀偃禮的肩膀:“漂亮女人,以後多的是,好好乾
“嗯
“好了,回去吧
......
三天後,聖保羅。
“韶至,你欺人太甚!”
紀老爺子一掌拍在檀木茶桌上!
陶製的茶盞微微震顫,連帶著那黃綠色的茶湯也泛著漣漪。
主位上的男人微微蹙眉,眸裡浸滿了不耐煩。
“我的人,沒那麼閒
今天一早,有人突然往韶家門口扔了個麻袋,一點不誇張,放下就跑!
守門的幾個剛把麻袋拆開,這群人就氣勢洶洶地來了。
“放眼整個m州,誰敢栽贓陷害你韶七!”
這話......說的好像也沒錯。
唯一有能力的那位,應該沒那麼無聊。
隻是,他的沉默落在别人眼裡,跟默認沒什麼區别。
“今天這事,你必須給個說法!”
韶至睨了眼那個精神明顯不正常的女人,眼底的煩躁幾乎要壓不住。
“帶著你的人,滾
“韶七!”
“不想走,你全家都留下
龍頭柺杖狠狠戳地的那一下。
兩邊黑壓壓的槍口幾乎懟到了一起。
混亂間,那個原本一臉冷漠的男人突然彎唇,眸子裡是藏不住的邪佞,他懶洋洋地往椅背上靠了靠:“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過海關可不容易,不如你給姓晏的那位打個電話問問,他給誰放了水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