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墨寒崢將沾了血的衣服扔進垃圾桶。
“沒有,那會兒打鬥的時候不小心扯到肩膀了,有些不舒服。”
鬱星染瞭解他這個人,向來報喜不報憂。
看他剛才脫衣服時肩膀那僵硬的樣子,絕對不是他說的扯到那麼簡單。
“沒事就讓我看看。”
她眯了眯眼,“這麼心虛,你肯定受傷了。”
墨寒崢抬手抓住她要來解他襯衫鈕釦的手,挑眉揶揄道,“想好了,這衣服要是脫了,今晚可就由不得你。”
鬱星染才不吃這套。
她掙脫開他的手,“别扯其他的,我看看。”
拗不過她,墨寒崢隻好讓她將襯衫釦子解開,隨後將他襯衫脫下來。
當看見他肩膀上的紗布時,她眼眸一縮。
“這怎麼回事?”
在江州經過一段時間的休養,墨寒崢的肩膀已經好的差不多了,可現在又重新包上了紗布。
墨寒崢側過身,不讓她看傷口。
“真沒事,打鬥時扯了一下。”
她突然想到,就在她們的車被任遲年的人追趕時,墨寒崢給她打電話,電話裡他說話的語氣有些不對勁。
她很快反應過來。
“給我打電話時,你不會再包紮傷口吧?”
聞言,墨寒崢挑眉,抬手在她臉上撫了撫。
“鬱總越來越聰明瞭。”
鬱星染抿唇,眼底有些淚光。
“墨寒崢,對不起。”
她也害怕他會出事,如果今晚他真的出事了,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晏晏和七七交代。
墨寒崢上前吻住她唇。
“都說了沒事,隻是小傷,陳州不放心怕留下後遺症,才又上藥包紮,不騙你。”
鬱星染主動迴應他的吻,抬手抱住他的肩膀。
墨寒崢悶哼一聲,眼底閃過一抹隱忍,笑道,“剛才已經說過,這衣服脫了,後面可就由不得你了。”
鬱星染沒回答,隻是加深了這個吻。
......
第二天。
鬱星染起床後發現商篤思正在庭院裡發呆。
“媽。”
商篤思朝她若有其事的笑了笑,“星染。”
見狀,鬱星染小心翼翼的說道,“媽,爸爸他昨晚也被救出來了,等會我們去看看他。”
聞言,商篤思給花兒澆水的手一頓,隨即有些慌亂。
“啊,好。”
見她這樣的反應,鬱星染擰眉。
媽媽在聽到爸爸被救出來後的反應有些不對勁。
她輕輕攬住商篤思的肩膀,“媽,您......”
當看見商篤思眼底蘊著的淚光時,她所有話全都哽在喉嚨。
她聽見媽媽說,“我以為他死了。”
鬱星染一怔,“媽。”
商篤思扯了扯唇,攥緊她的手,“我跟你爸爸,上一次見面還是十年前。”
十年前?
鬱星染大驚,不敢置信的說道,“可是你們不都被關在那個莊園裡嗎?怎麼會這麼久沒見面。”
聞言,商篤思放下手裡的澆水壺,“從我們被抓到這裡來之後,就被分開了。”
“這二十七年來,我們隻見過三次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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