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傭縮著脖子拚命躲著惡狗舔上來的舌頭,鼻涕眼淚糊了一臉。
“我沒有騙您!”
秦墨嶺微微皺眉。
“咬!”
聽見這個命令,那惡狗二話不說,狠狠的從女傭的大腿上撕下一道口子。
“啊——!!”
一聲慘叫,女傭原本白嫩的腿上瞬間血肉模糊,鮮血順著她的腿蜿蜒而下,滴落在地板上。
惡狗叼著咬下來的一塊肉,坐在了秦墨嶺身邊,乖巧的等待著秦墨嶺的命令。
“吐。”
一聲令下,惡狗就訓練有素地把那一塊肉吐在了地板上,正是女傭可以看到的地方。
那女傭完全沒有想到秦墨嶺真的會指使這狗咬她,而且還是直接咬下了一塊肉,在劇痛的同時,又看見面前擺了一塊她腿上的肉,心理防線差點就完全崩潰。
但她還是沒有開口的意思。
於是下一秒,那狗就又貼到了她身上來。
如此反覆幾回,女傭的腿已經血肉模糊,讓人看了就生理不適,她的嗓子也因為多次激烈叫喊而嘶啞不堪,表情更是猙獰無比。
秦墨嶺再沒耐心陪她耗下去,沉著臉起身,吩咐:“你們繼續,直到她說了為止。”
說完就滿身寒意的大步走了出去。
宋思明站在原地,看著血肉模糊的女人,歎了一口氣,但撕咬還沒有停止,房間裡不斷傳來女人嘶啞恐怖的慘叫聲。
秦宅中,楚洛溪和幾個孩子正在愉快地玩遊戲。
在玩的過程中,楚洛溪特意更加註意了楚惟安,卻發現楚惟安雖然還是很活潑開朗,但眼中卻不是像以前那樣純粹的笑意,而是還帶著幾分壓抑的恐懼。
雖然知道隨著時間的流逝,楚惟安很快就能恢複到以前那樣,但她作為母親,看著自己的女兒經曆這種事情,仍然有一種心如刀割的感覺。
這樣連著幾天,楚惟安每晚都處於極度敏感和恐懼之中,影響到了楚洛溪的睡眠質量直線下降。
休息不好,臉色自然也好看不了。
一天早上吃飯,秦墨嶺看著楚洛溪略顯蒼白的臉色,詢問道:“身體不舒服?”
楚洛溪沒有睡好,反應變得有些遲鈍,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。
“沒事,可能是昨晚做噩夢,所以沒睡好。”
說完,她就繼續低頭吃飯,沒有打算多說的意思。
秦墨嶺點頭,以為她隻是昨晚沒睡好,就沒多過問,隻是叮囑道:“今晚早點睡,補一補。”
楚洛溪胡亂點頭,知道自己就算是睡了也肯定睡不好,還不如不睡。
當天夜裡,沒有例外的,楚洛溪又一次被噩夢驚醒,猛的坐了起來。
迅速轉頭看向身旁,確定了楚惟安就安全地睡在她身邊,楚洛溪提起來的心才慢慢落回去,心有餘悸地喘著氣。
等喘勻了氣,她熟練地伸手扯過床頭櫃上的衛生紙,將額頭上的冷汗擦乾。
坐在床上緩了一會,才終於從剛剛的恐懼中逃離出來。
這時她才感覺到自己口乾舌燥,嗓子像是被砂紙磨過,疼痛又乾啞的不行。
楚洛溪輕手輕腳地下床,打算出去倒杯水喝。
下樓剛喝完水,正要回去的時候,客廳燈突然被打開了。
楚洛溪一驚,下意識用手擋了一下光,抬頭去看,發現秦墨嶺正站在不遠處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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