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撩撥完後,溫喬收回手,眉眼彎彎地走出了會客室,她看了眼門口神色驚恐地傭人,彎唇笑了。
“阿姨,你看到什麼了?”
傭人連忙搖頭,急聲道:“沒有,我才剛剛過來,準備喊您吃午飯的……”
“哦,這樣啊。”
溫喬依然笑著,沒追究,直接上樓休息。
這樣安分守己的日子,一連過了好幾天,傅西琅時而會抽空過來,大多時間都是晚上,二樓臥室的燈常常亮著。
隻有中途,淩晨三四點的時候,溫喬會故意找藉口說太餓了,讓傭人送小蛋糕進來。
每次傭人端著餐盤進來時,都死死的垂著眼,不敢看床上混亂的場景。
就連第二天早晨,來清理衛生的保姆,收拾著床單以及地上臟亂的痕跡時,都不禁暗自吃驚。
可溫喬像是渾然不知那樣。
她身上有大片大片的痕跡,很淩亂,卻總是穿著一件背心,一丁點遮擋的意思都沒有。
連過來教溫喬上課的女老師,神態都有些不自然。
在傅先生面前,溫喬總是乖乖巧巧的,穿著長袖長褲,一副極為聽話溫順的模樣。
可隻要傅先生離開麗宮,溫喬就恍若無人的扔掉外套,露出裡面那件很純潔很簡單的白色背心。
傭人看到後,也不好指責些什麼,隻能暗暗告訴周助理。
但周助理知道這件事的反應卻很淡。
他隻是平靜道:“不用管這些,做好你們份內的事情即可。”
時間久了,傭人自然也不敢再多說些什麼。
可沒人知道,在夜深人靜的時候,周景路過二樓臥室時,聽著裡面的動靜,下意識垂眸,看著門縫被露出來的那一條光線。
明明滅滅,搖搖晃晃。
他閉上雙眼,莫名想起了溫喬最近穿在身上的那件衣服。
那是他親手從商場裡挑選的,連撫摸時的手感,周景都印象深刻,他緊握雙拳,臉色陰沉。
這幾天溫喬從不主動跟他講話。
每次碰見了,她就像是陌生人那樣,假裝看不見他,冷著臉從他身旁走過。
她態度變化的太快。
明明上一秒,她還踮著腳尖,蠱惑他犯錯,引誘他沉淪,可下一秒,她卻將這一切曖昧通通收回,裝作一切都沒發生過的模樣。
如果不是那天脖頸上的氣息異常甜膩,周景甚至以為是他自己產生了幻覺。
次日清晨,溫喬從二樓下來後,臉色如常的坐在餐桌前。
她咬著聖女果,唇齒汁液迸發,酸酸甜甜的,很清爽可口,但她表情卻很淡,像是很無聊的模樣。
這幾天,周景都沒有反應。
笨死了。
簡直就像是一個不知變通的木頭人!
不過笨點也好,溫喬又拿起一顆聖女果,放進了嘴裡,她知道,越是這種正派的人,就越是執拗,但凡他想通了,就異常好拿捏。
溫喬邊想邊愉悅的笑了。
直到下午,她正準備去書房上課的時候,一貫客氣的女老師,臉上卻異常緊張,看到她進來後,立刻將書房反鎖,拉著溫喬走在了窗邊的監控死角處。
正當溫喬一頭霧水時。
女老師偷偷塞了一個東西在她手裡,然後低聲道:“這是沈先生讓我送來的。”
沈洲?
溫喬挑眉,相當意外。
她還以為沈洲早已經把她忘了。
沒想到還是一條如此忠誠的狗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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