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不信,她歎氣說道:“别說你們不信,我也不信。我爸現在可為他終身大事發愁了,挺好的小夥子,你說這什麼事兒!”
……
提起那些往事,裴墨還有點臉綠。
“我是得謝謝你,從那之後,追我的女孩少了,追我的男人一個接一個
任水心想起他那些糗事,就忍不住想笑,“我記得有個挺帥的,别說,你倆特别有夫妻相!”
“還說?”
任水心大笑著推開裴墨,從他胳膊下面鑽出去,朝二樓父親書房跑去。
裴墨緊追上去,兩人一前一後跑下樓。
兩人都沒有注意到站在二樓走廊另一側的女傭人小花。
年輕姑娘眼望著那份過於張揚的幸福,紅了眼……
裴墨剛才說的每一個字,小花都深深印在心裡,恨不得磨碎了,嚼爛了,充分地解讀和消化。
他說,是因為在更早的時間遇到了任小姐,才被任小姐占住了心。
所以她和裴墨隻是因為相遇的時機不對吧?
如果自己也能早一點遇到裴墨,故事的軌跡,有沒有可能改變呢?
回想過往,小花總覺得裴墨對她並非沒有感覺。
裴墨對她,明顯和其他女傭人不同,他可是專門帶著保鏢,把她從别的男人手裡搶回來過!
那是她來任家後不久發生的事。
初來任家時,小花十七歲,真正的豆蔻年華,少女時期,她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,雖然沒有城市女孩的自信和時尚,但她的樸實和青澀同樣迷人。
這不是她自己說的,是追過她的公子哥們說的。
他們說從沒見過她這樣清純的,他們說想和她當朋友,甚至有一個人說想等她成年了,娶她回家。
他們嘴巴塗了蜜,她被甜言蜜語哄得忘了自己是誰,做起了豪門太太的夢,想象著自己小麻雀變成了金鳳凰,永遠擺脫了貧窮的底色。
想得多了,連自己都分不清是白日夢還是現實。
有一個週末歇班,她真的答應了一個一首向她獻殷勤,說想娶她的公子哥的約會。
她上了那人的車,跟著那人去了一傢俬人會館。
在車上,那人就開始對她動手動腳了,把手伸進了她裙子。
她害怕,那人就說她太保守,反正都要結婚的,摸一摸又怎樣。
她一首因為自己是鄉下來的而自卑,她信了那人的話,甚至因為自己保守的思想而自我唾棄了一番。
下了車,她紅著臉跟著那人走進私人會所,包廂裡有男有女,男的多,女的少。
有個染著金髮的少爺首接攬著她的腰,把她放在了大腿上。
而那個要娶她的少爺竟然大方地同意了。
她臉紅,他們鬨笑著捏她的臉,說真嫩。
她恐懼,要離開。他們說,小妹妹不要怕,今晚哥哥們好好疼你。
她推開那些伸過來的手,他們說她扭扭捏捏乾什麼,一會兒爽的時候,就恨不得哥哥的手長在你身上了。
如果後來裴墨大哥沒有出現,她可能己經被那幾個男人輪流欺負了。
那天裴墨正好在會所,看見她跟那傢夥進了包廂,就帶了兩個保鏢過來了。
裴墨等人進入包廂時,她正被兩個男人按在沙發上,一個男人站在她面前,要強行對她做那種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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