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其實薑母生日,今天不少人是留在這邊過夜的。
但是陳洛初不行,她跟薑鈺身份特殊,留下來人家會說她“賊心不死”,說出去又足夠人家編排一壺了,所以陳洛初是必須回家的。
薑母和蘇母正在聊天,兩個人看見她下樓,又是跟她寒暄了一陣。
陳洛初笑著跟薑母說:“阿姨,那我就先回去了。
”
“回去早點睡個覺。
”薑母握著她的手,“本來就身體不好,以後可别經常性喝酒了。
”
說起喝酒這事,陳洛初現在緩過來一想,其實她接那些酒是不應該的,現在外頭都知道薑母在嘗試著接受溫湉了,那些敬過來的酒陳洛初全喝了,就等於在打溫湉的臉,按道理來說,那些酒應該讓溫湉來喝的。
薑母那會兒沒提醒,估計還是稍微對溫湉有些不滿意的,而薑鈺應該是喝多了根本就沒有注意這些細節。
她轉頭去看溫湉,結果發現溫湉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太對,或許是今天受了點打擊。
可這個圈子裡的人本來就端著架子的,能跟她們好好相處的,要麼實力比他們強,要麼會做人,一般人確實不容易入她們的眼。
陳洛初在這個圈子裡生活了這麼多年,還是摸出點門道的。
溫湉見陳洛初一直盯著自己看,勉強笑了笑:“陳洛初姐再見。
”
陳洛初也給她回了個笑,扶著蘇母出去了。
薑母盯著陳洛初的背影,歎了口氣:“真是便宜蘇家了。
”
溫湉的臉色變了變,心裡有些不是滋味。
又逐漸有些急,不知道怎麼樣才能讓薑母對自己改觀。
陳洛初那邊,下車時,跟蘇母和蘇誌軍道了别。
回到家時,嘴角的笑意卻因為屋子裡的人淺了下來。
四十多歲的男人,身材依舊保養得當,西裝革履,衣冠禽獸。
陳橫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,“回來了?”
陳洛初面無表情的從他身邊路過,他卻也不介意她的冷漠,笑道:“洛初是長大了,跟外頭哪個男人玩得滿身痕跡?我猜猜看,是蘇誌軍?我倒是沒想到,那個男人入得了你的眼。
”
陳洛初想起在薑家時蘇誌軍的錯愕,以及給她披上的西裝外套。
她腳步沒停,對他的話也置若罔聞,在他面前摔上門。
陳橫山不介意的聳了聳肩,倒是沒有跟上去。
陳洛初先是給蘇誌軍道了聲謝,就去整理行李了。
搬家的事情因為前兩天陳橫山不在耽擱了,今天她不想再耽誤了。
她理完的東西也不多,隻有一個箱子,而後就提著箱子下了樓,萬幸陳橫山這會兒已經不在樓下了,她開車去了酒店。
陳洛初也沒想到,會在酒店碰到熟人。
葉曼曼看到她時眯了眯眼睛,笑了:“是你啊。
”
又掃一眼她的行李箱,“出來住?”
“嗯。
”陳洛初沒有什麼閒聊的心情,不隻是因為陳橫山,還有這個女人本身。
葉曼曼說:“看見過徐斯言沒?”
陳洛初掃了她一眼。
葉曼曼僵硬了片刻,有些難堪,不過也早就學會坦然自若了:“聊一聊嗎?”
“不需要了。
”
不過陳洛初在放完行李之後,還是跟葉曼曼一起去了附近的酒吧。
葉曼曼喝了很多酒,最後輕飄飄的說:“徐斯言說,他喜歡知書達理的,背景好點,能跟他有共同目標的女人,我都符合,但他還是不喜歡我。
可他從來不亂來,隻是偶爾會發呆,也不知道在想誰。
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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