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句,那是字字句句都在為宋梟著想的。
宋梟但笑不語,將目光看向那些剛才還在反駁自己的趙家黨羽們。
眉梢一挑。
趙家黨羽當即掛不住臉色。
薛涉是他們用儘心思扶上這太子之位的,如今宋梟想要廢除,他們自當想要阻攔。
可沒想到,陳戴拿竟是同意了。
眾人低著頭,面色尷尬。
“陳副將說的也不錯,陛下乃天子,我等隻是給陛下提個建議,至於這最終的決定,肯定還是要看陛下的!”
“方才我等也是忘記了先前陛下和太後孃娘說的話,既然是陛下和娘娘早就商定好的,那我等,也就無話可說了!”
他們拱手示弱,宋梟仍是含笑。
這場戲,越來越好看了!
廢除太子的旨意很快就下了下來,因為陳戴拿沒有組織,趙家黨務都以為他有别的打算,心頭高興。
老臣們這邊卻甚是不理解。
早朝之後,他們紛紛上奏,講明這立趙宣姬所生的孩子為太子的危害。
宋梟隻淡聲回絕,並未做過多解釋。
老臣們雖心急,但也不能多說什麼。
阿月取下第四針時,她的武力恢複了大半。
她身體本就不錯,這幾針雖取的時候疼痛,但每每取完,宋梟都會給她行鍼幫她調養,自然,這也免不了陰陽結合一番。
這樣調理下來,阿月的身體恢複的很快,甚至比最開始的時候,氣色都要好上很多。
明媚皓齒,身材曼妙,活脫脫一個大美人。
隻是心智上,她還是像個孩子。
她常黏著宋梟,在她的世界裡,沒有什麼男女有别,一切全憑她高興而為。
宋梟也任由她去,畢竟兩人都已經發生了那種關係,在宋梟看來,她便是他的女人了。
但長此以往,總歸有些不好。
一日阿月剛從宋梟這裡離開,她討的宋梟開心,宋梟滿臉笑意。
司常亦走上前,輕聲詢問。
“陛下,阿月姑娘陪您這麼久了,雜家看陛下也很是喜歡她,不如給她個名分如何?”
宋梟一頓。
這個問題,他倒是從來沒想過。
不管是與她發生關係,還是現在的親密接觸,好像都是順理成章的。
妃子之位,倒是能給。
但阿月好似並不適合。
“此事,先暫且不談,等她完全恢複了,再立妃位,也是不遲的。”
司常亦也隻是提議,見宋梟都這麼說了,他也沒再多言。
剛想退出去,忽然,林堯匆匆從外面跑了進來。
“陛下,昭昭...昭昭出事了!”
宋梟一怔,猛地從皇位上站起。
“什麼?”
林堯跑的上氣不接下氣,滿臉焦急。
“昭昭在將人質押送到胡夏國之後,不知何原因,竟被胡夏國直接困住了,胡夏國稱皇後入他國,是有不軌之心,如今,非要我國給個說法!”
“豈有此理!”
一向沉穩的司常亦在聽到這話,都忍不住了!
“他胡夏國的人來我都城搗亂,如今我們不過是將人送回去,到他們嘴裡,竟是我們居心叵測了,哪有這種說法!”
“我看他們胡夏國就是故意的,隻是此次借題發揮!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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