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然後按照醫書記載,服藥,收針,芝蘭姐就能醒過來......
應該吧。
王小根心中也非常的忐忑。
畢竟這個方子,曆史上有記載,也就用了一次!
如今這麼多年過去,效果如何,誰也不敢保證!
一針一針的下去,不過三十分鐘,王小根頭上就佈滿了汗珠。
行鍼過程,可不是把針紮進去就行了,還得用特殊的手法撥弄輕撚。
這過程,極其耗費耗費心神。
王安國看這火,偶爾一抬頭看,王小根身上的衣衫都汗濕了,趕緊對著一旁的小護士道:“被傻愣著,光顧著看啊,幫忙擦擦汗啊!”
“哦哦哦!”
小護士這才趕緊上前,拿著棉紗給王小根擦汗。
擦完以後,又站回原來的位置,怯怯的不敢吭聲。
王安國有些無奈。
醫院對於他們私自給病人治療的事情,極其不讚同,可是礙於李家的面子,這才勉強同意,可把原來那個經驗豐富護士調走,塞了個進來實習的學生。
為了就是怕病人出現意外,承擔責任。
這個來實習的學生,很明顯也知道這一點,從走進這個屋子開始,就是怯怯的眼含淚水,似乎是隨時都能哭出來的模樣。
王安國也拿她沒辦法,正好這時,門口傳來一陣騷動。
鬨騰半天,都沒停下!
王小根現在不能被打擾!
他對著小護士招招手:“那,看好火,記住,火不能滅,我出去看看!”
等小護士接手後,他起身推開門問道:“怎麼回事?”
這次來京城,他也帶了兩個人。
方才怕有人貿然闖進來的,打擾王小根治療,就讓這倆人守在門口。
可此刻,剛推開門,卻發現這兩人身子癱軟的倒在地上,捂著嘴巴的手,全是鮮血。
而走廊不遠處,站著十來名黑衣保鏢,還有一個穿著練功服的山羊鬍老頭。
王安國挑了挑眉:“陳家的?狗鼻子真靈,來的還真夠快的!不過,你們把我手下的人打成這樣,知不知道,是要賠償醫藥費的!”
山羊鬍老頭撇了王安國一眼,冷冷揮手:“不要跟他浪費口舌,家主的脾氣可不太好,等的時間久了,什麼下場,你們自己曉得!”
幾名黑衣保鏢抽出摔棍,朝著王安國氣勢洶洶的走過來。
王安國歎了口氣,搖搖頭,脫下外套,纏在胳膊上:“怎麼就不長記性呢!”
隨後朝著不退反進,朝著黑衣人的方向衝了過去,然後彎腰,躲過朝著腦袋抽過來的摔棍,一拳打在黑衣人肋下,奪過摔棍,隨後有若狼入羊群,隻停一陣哀嚎聲。
沒多久,黑衣保鏢就躺了一地。
王安國搖搖頭,隨後扔了手中的摔棍,對著一旁練功服老頭擺擺手:“老先生,趕緊回去吧,一會傷到了你,不太好!”
山羊鬍練功服的老頭沒有搭理王安國,看著躺了一地保鏢們,一來冷意的搖搖頭:“一群廢物!”
隨後瞪著王安國,一個箭步邁出,半步崩拳,呼呼的風聲,帶著勢不可擋之勢,朝著王安國胸口攻來。
等王安國意識到不對,想要躲閃,已經來不及了,被這一拳結結實實的印在胸口,整個人倒飛了出去,撞在牆上,噗的噴出一口血,掙紮半天,確實已經站不起來了!
而山羊鬍越過一乾人等,就要走進病房。
王安國看的目眥欲裂,心中著急之下,又噴了一口血。
就在這時。
“等等!”
病房不遠處,想起了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!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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