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晁蓋看魯智深這樣說,怒哼一聲,不再說話。
晁雲一伸手將一支羽箭亮了出來,沉聲道:“父親,魯提轄,林教頭,這就是射傷白勝的那支羽箭,箭頭之上抹了劇毒,見血封喉!”
林沖接過箭隻,一變觀看,一邊問道:“即便是一支毒箭,又能說明什麼?”
晁雲答道:“林教頭,且看箭桿之上!”
“史文恭?”
林沖登時驚叫起來,“這、這是史文恭的羽箭?”
晁蓋聞言登時怒目圓睜,喝道:“史文恭,史文恭,我晁蓋不報此仇,誓不為人!”
晁雲搖頭道:“父親,先彆著急,若是事情這樣簡單,那孩兒還說什麼奸細的事情呢?林教頭,你說是也不是?”
林沖的眉頭登時皺了起來,喃喃道:“我有些明白了,天王,晁雲說的不錯,當時我正在與史文恭交戰,大戰一直持續到魯大哥與武鬆兄弟進攻中軍,曾頭市火光沖天,史文恭方才不敢戀戰,率領大軍一路撤回曾頭市,他根本沒有時間射箭啊......”
晁雲接著說道:“父親,非但如此,當時戰場之上,這支羽箭可是從我們側後方射過來的,您想想,交戰之時,我軍與曾頭市兵力膠著,壁壘分明,之後史文恭撤退,不管是史文恭,還是曾頭市的人馬都已經撤到了我們的對面,如何會有暗箭從我們背後射過來?”
一旁的徐寧遲疑道:“也不能這樣說,也許是有曾頭市的人馬隱匿在我們軍中,突施冷箭,也是有可能的,畢竟大戰之中,天色昏暗,戰事慘烈,誰也無法注意到有人混入我們軍中......”
晁雲聞言大笑道:“哈哈,徐教頭,依你之言,那箭桿上的史文恭三字如何解釋?如果是曾頭市的人,要麼他們會用刻著自己名字的羽箭,要麼會用沒有任何印記的羽箭,如何會使用刻著史文恭三字的羽箭?這很明顯是要將屎盆子扣在史文恭身上,曾頭市的人如何會乾這樣沒腦子的事情?即便是想要扣屎盆子,也是要往咱們梁山好漢的某個人身上扣才對!”
即便是晁蓋等人再笨,現在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?這是有人想要藉機鬨事,然後將臟水潑到倒黴的史文恭身上啊,誰會這麼做?自然是隻有曾頭市的對手才會這麼乾了!而射殺的目標就是晁蓋,一旦晁蓋死了,梁山也許不會的好處,但是不等於梁山的某些人得不到好處啊......
“行了,雲兒,你給我閉嘴,你們也一樣,從今日,再有人提起此事,軍法從事!”
晁蓋臉色微微變化,終究還是向著晁雲厲聲喝道。
當真是好人難做啊,老子辛辛苦苦的從梁山跑過來救你,然後有費勁了腦汁要給你講仇人給找出來,你特麼的倒好,把老子給嗬斥一通,怎麼,難道我是你兒子,就該這麼倒黴?
“不說了,不說了!”
晁雲說著話靠近了晁蓋,用極低的聲音說道:“父親,我下山之時,公明叔叔可是說了,花榮將軍另有公乾,下山去了......”
晁蓋眼中精芒猛然一盛,旋即迅速的黯淡了下去......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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