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剛落,幾個人立馬團團圍住商楚堯。
出手的拳頭,猶如雨點般落下。
商楚堯本來就受傷了,此刻根本不是這一群人的對手。
很快,他渾身上下就掛滿了傷,手臂、雙腿、胸口,無一處倖免。
臉上也已經捱了好幾拳,被一片又一片的淤青覆蓋。
林念初心疼壞了,她捂著唇,就連酒意都清醒了許多。
伸手,她拉住霍司宴的衣袖,聲音又低又軟:“一切都是我的錯,和楚堯無關,我求你放了他。”
“放了他好嗎?”
說到最後,她的聲音已經隻剩下祈求。
幾乎顫抖的不成樣子,人更是一點力氣都沒有。
“放了他?”霍司宴冷哼,冷峻的臉上依然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。
渾身上下散發的氣勢簡直讓人不寒而栗。
“念念,你說放了他?”他伸手,細長的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,出口的聲音充滿探究的意味。
林念初拚命地點頭。
忽然,他勾唇:“好,我當然可以放過他,不過這不取決於我,而取決於你,懂嗎?”
林念初搖著頭,再也忍不住的流出淚,紅著眼痛苦的看著他:“不,霍司宴,你别逼我,我求你了,你别逼我好嗎?”
“我是不可能回去給你做小三的。”
霍司宴沒有說話,卻突然伸手,溫熱的手指輕輕落在她的臉頰上,緩緩撫著她臉上落下的淚水。
出口的聲音分明溫柔,卻猶如最可怕的鬼魅:“念念,你哭了?你竟然為他哭了?”
“知道我現在是什麼心情嗎?”
他的憤怒猶如狂風暴雨,冷凍的嚇人。
林念初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。
她立馬伸手,用力的擦著眼淚:“好,我不哭,我一滴淚都不流,我隻求你放了他,好嗎?”
“楚堯和你不一樣,他是靠臉吃飯的,你這樣他會毀容的。”
霍司宴的手指倏然用力,捏著她的臉頰幾乎變形:“說來說去,你還是心疼他,在為他求饒,念念,他在你心裡就那麼重要嗎?比我還重要?”
林念初已經哽咽的說不出話了。
她心口全都是疼痛,狠狠抓著她的心臟,幾乎喘不過氣。
明明幾天前,他還是最溫柔儒雅的樣子,做儘了世間一切溫柔的事。
不過幾天而已,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,如此冷血無情,嗜血的讓人害怕。
林念初搖著頭,不停地往後退:“霍司宴,你怎麼會變成這樣?知道嗎?你簡直陌生得讓我覺得可怕。”
突然,下面傳來商楚堯痛苦的悶哼聲。
緊接著,一口溫熱的鮮血噴湧而出。
林念初見狀是真的嚇得不行。
努力撐著身子,她想下去,然而,腳步剛剛邁開一步,就被霍司宴死死地擋住了:“不許去。”
“霍司宴,你怎麼能這麼冷血?他會死的。我求你了,我錯了,一切都是我的錯,我向你認錯,我求饒,你放了他好嗎?”
霍司宴的眉眼卻沒有任何表情,隻是問了一句:“這麼說,你願意跟我回去?”
林念初拚命地搖著唇,剛要點頭。
商楚堯突然揮拳打倒身邊的幾個人,同時大聲的喊著:“念念姐,不要向他妥協和屈服,更不要因為我被他威脅。”
“你放心,他殺不了我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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