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那麼迫切的想往陸北身上貼?
那他偏不讓她如願!
鐘曦歪著頭,輕聲提醒,“别太生氣,也别太激動,反正,你現在說什麼我都聽不到。
”
她很樂意看到薄涼辰如此暴怒的表情。
既然他存心讓人誤會他們之間的關係,鐘曦非要他計劃破碎,她隻是哭著跟週記者說了一些模棱兩可的話。
都是實情,隻是聽起來引人遐想,就不是她能控製的事了。
比如,她曾經失去了一個孩子。
比如,薄涼辰的兩次婚禮都是她破壞的。
比如,她還幾次出入薄涼辰的别墅。
薄涼辰跺跺腳,整座城市都要抖一抖,他怎麼可能是她能擺佈的男人呢?
所以……她一定是被迫的那一個。
強迫,威脅,這些詞很自然的被聯絡到了薄涼辰身上。
鐘曦那副天真爛漫的樣子更加讓薄涼辰怒意中燒。
他一個手勢,閔助理即刻出去,還帶走了守在門口的保鏢。
“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強迫這兩個字的真正意思。
”
隨著他嘴唇動了,他扯開領帶,把鐘曦拉進了他懷裡。
“薄涼辰,我已經在病房裡安了攝像頭,你要是敢動我,我絕對告的你翻不了身!”鐘曦聽不到他在說什麼。
但她已經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。
她必須先他一步,做好萬全的準備。
本以為薄涼辰會因為她這一句有所忌憚,哪料到,他的動作愈發凶狠。
那雙眸子裡染著漆黑的光。
手下的力道不減,很快鐘曦的頭髮和衣服都散開了,她如何掙紮,都沒有讓他停下來。
她聽不到,他也懶得多說。
隻用行動告訴她,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。
一切風停靜止之後,鐘曦的身上隻有纏綿之後的痕跡。
薄涼辰站起身來,見著她那副蒼白的樣子,又於心不忍。
挪步過去,想要把她從地上抱回到床上。
啪。
鐘曦抬手甩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。
“混蛋。
”
這一巴掌,薄涼辰捱得結結實實。
他眉心緩緩蹙緊,未反口半句。
剛把鐘曦放下,門外便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,溫阮兒挺著大肚子,被保姆扶著闖了進來,“涼辰,我給你打了那麼多通電話,你為什麼不接?”
可一進門,她就傻眼了。
昏暗的病房,還有地上散亂的衣物,除非她瘋了,才會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!
“你們!”
溫阮兒氣急攻心,幾步衝上前去,就要打鐘曦。
薄涼辰抬手攔著溫阮兒,“有話出去說。
”
“還說什麼啊?你是薄氏的總裁,這場事故跟薄氏有關是,所以你每天守著她,好,我可以不介意,那現在呢!你告訴我你們之間是清白的?”溫阮兒幾乎扯破了嗓子。
鐘曦卻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們。
因為她耳邊什麼聲音都沒有。
哦,也不是,在溫阮兒破口大罵的時候,她好像稍微聽到了一點細微的聲音。
最後溫阮兒也是被薄涼辰給硬拉出去的。
病房裡徹底歸於了平靜。
鐘曦挪步下床,走到窗沿邊上,想打開窗戶透透氣。
可手還沒伸出去,就有人從後面用什麼東西打了她一下。
她頭一昏,栽倒在窗台上,磕破了額頭。
當天下午。
鐘曦在病房被人暗算了的事傳遍了整個上流圈子。
還有人說,鐘曦在病房裡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狐狸精手段,勾-引了薄涼辰,溫阮兒氣不過才會找人打了她。
還說鐘曦被人抬出病房的時候,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。
“堂堂鐘氏千金,怎麼就淪落到這一步了!”
坐在薄懷恩家裡的客人,很是生氣。
“懷恩,這次不論你怎麼勸我,我都得出面幫幫老鐘的女兒了!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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