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此,虞禾故作驚訝,“呀,原來沈老先生沒有癱啊?”
沈曜:“……”
沈國棟看到虞禾指尖泛著寒光的粗長銀針,像是害怕真紮過來,立馬說道:“我沒有癱,但也真的動不了了!”
他也不是故意裝昏迷的,他今早醒來,突然發現自己下半身動不了了,家庭醫生非得說是虞仙醫把他害成這樣的,沈曜也不讓人送他去找虞仙醫,非得找無名神醫。
無名神醫之前給他看了好幾個療程,起初鍼灸還有點兒效果,但治標不治本,後面反反覆覆。
前段時間還給開了特效藥,那個特效藥吃的他噁心頭暈嘔吐,他就不吃了,正好看到以前給妻子治過病的虞仙醫竟然重現江湖,還開診所了,立馬去掛了個號。
看回來,前兩天還好好的,今天突然就動不了了。
他是很信任虞仙醫的醫術,但沈曜不信任,甚至因為母親的事,還對虞仙醫有怨念。
所以沈曜又去找無名神醫,對方答應過來治病,但還提出了一個要求,要他先去虞仙醫那問責,說是要劃清責任,這症狀不是她導致的。
在沈曜拿公司的威逼利誘下,沈國棟才不得不配閤兒子演這齣戲的。
“……”
虞禾給沈國棟號了脈後,眉頭不由輕皺,“之前是祁媛媛給你治療的?”
“你怎麼知道?”沈曜很驚訝,他都沒有提過無名神醫。
“不是你說的?”沈國棟看向沈曜。
“我沒有啊!”
沈曜說完,父子倆目光齊齊看向虞禾,“你是不是調查過我們的資料?”
虞禾:“……”
她解釋道:“你身體症狀告訴我的。
”
治病方式是祁媛媛的風格,強行用激素類藥壓製病狀,不顧藥會不會給病人身體帶來其他副作用。
沈國棟滿眼佩服的看著虞禾,號個脈,病史都知道了?!
這才是神醫吧?
“她是不是還給你開有過一種藥丸?”虞禾又問道。
“這也是把脈出來的?”沈國棟看虞禾的眼神更加佩服了,點頭,“不過我吃了一次,身體不耐受,沒有吃了。
”
虞禾桃花眼微眯,果然!
沈曜見她不說道,“怎麼?有問題?祁媛媛可是無名神醫,不可能出錯!就是你們家那仙醫搞的鬼!”
“祁媛媛是祁媛媛,無名神醫是無名神醫,不要張冠李戴。
”虞禾冷冷道。
沈曜看著她目光清冷,一時之間忘了囂張,“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“祁小姐不是無名神醫?”沈國棟先回過味來。
沈曜立馬否定:“怎麼可能!她不是無名神醫,她敢頂著無名神醫的頭銜到處治病?少他媽扯淡,你現在要怎麼著?”
虞禾冷著臉,指使他,“把他上衣脫了,翻過身。
”
沈曜對她這命令式的口吻聽著很不爽,指著自己,“你他媽吩咐老子做事呢?!”
“讓你做你就做,囉嗦什麼!”沈國棟立馬嗬斥道。
“行!有你的。
”沈曜指著虞禾說道。
雖然不爽,但還是照做了,給沈國棟的上衣脫了,翻過身。
翻身的時候,沈國棟忙問虞禾,“那個,不會是用那枚十寸的銀針紮腳底吧?”
“爸,你最好不要說話,堂堂大男人,竟然怕針紮腳底,說出來很可恥。
”沈曜提醒道。
“你閉嘴!紮得又不是你,說什麼風涼話!”
虞禾:“……”
她拈起小號的銀針,沿著沈國棟的脊梁骨尋穴,落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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