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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喬說完,上車,坐上駕駛座,“哥,走了。
”
南盛站在原地,腦瓜子嗡嗡響。
什麼玩意兒?
她妹妹就是傳聞中的su?那個將林子謙打得落花流水的天才選手?
南盛吸了吸鼻子,莫名覺得自家妹妹是隱藏的大佬。
他上車,嚥了咽口水:“好妹妹,你老實告訴我,你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?”
南喬莞爾一笑:“哥,時間還長,以後我慢慢告訴你。
”
南盛噎了一下:“......”
......
回到酒店,南喬推開房間的門,看到薄擎洲坐在沙發上,膝蓋上擺著筆記本電腦,雙目灼灼。
聽到聲音,薄擎洲起身。
“回來了。
”
南喬點頭:“嗯,下午約了朋友見面,你工作忙完了?”
“麗莎財團那邊來了訊息,明天簽訂合作意向。
”
南喬莞爾一笑,走到他身邊,不等他伸手,自顧自地坐在了他的腿上。
薄擎洲攬住了她的腰,將電腦放下,大手摟在了她的腰,“怎麼了,一下午沒見,想我了?”
南喬耳尖微微泛紅,“沒有,我今天單純開心,想抱抱你。
”
他最近一直忙著工作的事情,晝夜顛倒。
她沒說,但是看在眼裡。
薄擎洲心間一軟:“簽完合同,帶你出去——”
“轉轉”兩個字還沒說出口,手機鈴聲響起。
薄擎洲接起來。
是薄阮的電話。
“大哥,家裡出事了......”
......
榕城。
漆黑的夜,大霧瀰漫。
薄家别院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陰霾,燈火通明的别墅中,一片慌亂。
此時救護車趕到,被氣暈的老太太被抬上了救護車,薄阮跟著上車。
客廳裡,到處都是被砸爛的花瓶,碎片四濺,茶水滿地都是。
薄承析鐵青著臉,看向了薄老爺子:“那女人到底給您灌了什麼迷魂湯,讓您這麼想離婚?”
薄老爺子鐵青著臉,“我和你媽早就沒感情了,不離婚乾什麼?”
薄承析冷笑連連,“老頭子,我告訴你,離婚可以,你淨身出戶,否則單憑你乾的那些事兒,我們就算鬨大了,你也别想拿到薄家一點東西!”
薄老爺子狠狠地跺了跺柺杖:“好,好,好,我可真是養出了一個好兒子,居然說出這樣的話!”
“那您做得很好?趁著阿洲不在榕城,特意飛到榕城,來提離婚,您明知道母親這段時間已經被你氣得心口疼,你還要說那樣的話!”
薄承析看著薄老爺子,恨意難消。
他一直知道父母感情不和睦,但沒想到,薄老爺子這次會做得這麼過分!
離婚協議書擺在茶幾上,薄老爺子要求離婚,隻肯給老太太一筆錢,想要拿走所有的股份,甚至有意將股份給薄承祁!
他也配!
薄承析冷笑連連,甩門而去。
薄老爺子站在客廳裡,臉色陰沉,整個客廳沒了人,他沉著臉,坐在沙發上,一柺杖敲在了茶幾上!
嘭的一聲。
茶幾四分五裂,整個薄家籠罩著一層烏雲。
深夜時分。
直升機停在了樓頂,南喬和薄擎洲一前一後的下車,直奔手術室。
榕城天氣變化多端,之前的晴朗一去不複返,烏雲籠罩,風雨欲來。
手術室門口,薄阮抱著江沛凝嗚咽出聲,薄承析一張臉鐵青,卻始終死死地盯著那一扇緊閉的大門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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