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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他們來了,祁九上前:“薄爺,南小姐。
”
薄擎洲一個眼神過去,祁九瞬間領悟,推開了小木屋。
“人在裡面,嘴巴很硬,不肯說話。
”
南喬順著聲音望了過去,一頭短髮的女人被捆在椅子上,嘴裡塞著毛巾,雙眼迸發著恨意,像是要將所有人徹底撕碎一般。
南喬見過很多人,這樣的眼神,並不陌生。
她走進小木屋,看了薄擎洲一眼:“阿洲,你在門外等我吧,我想單獨和她聊聊。
”
薄擎洲點頭,抬手示意祁九將女人的資料遞過去,隨即帶著祁九離開。
小木屋恢複了安靜,好在小木屋裡有一扇窗戶,陽光穿過窗戶,灑落。
整個木屋裡透著一股子潮濕味道,南喬嘖了一聲,拉開椅子坐下。
下一秒,將女人嘴裡的毛巾拔了出來。
“呸!”
女人啐了一口唾沫星子,死死的盯著南喬:“南小姐有些手段,能查到我身上?”
南喬將毛巾放在桌上,眼神冷淡:“叫什麼名字?”
女人冷笑一聲:“我的資料在你手上,你問我?”
南喬聞言,翻開了手中的資料,掃了一眼,隨即抬眸:“李雅,薑夢雅給了你什麼好處,讓你為她賣命,到現在都不肯張口?”
李雅嗤笑了一聲:“我不懂你在說什麼,什麼賣命,我不過是撞了你一下,你至於把我弄到這兒來嘛?”
南喬合上檔案,看來是談不攏了。
“既然如此,那我隻能親自動手了。
”
李雅鄙夷的看著南喬:“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。
”
南喬手一頓,確實是一塊硬骨頭,“我不打你,我也不殺你,我要讓你永遠都走不出這裡!”
李雅臉色一窒。
“知道滴水之刑嗎?”
南喬慢條斯理的開口,眼神冷淡,裹挾著殺意。
“我要在你頭上放一個木桶,灌滿水,讓水均勻的滴在你頭上,一滴接著一滴,你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皮膚,肌肉,甚至是骨頭被滴穿,你除了呼吸,什麼都做不了。
”
聽著她的話,李雅就像是被人攥住了呼吸一般,死死的盯著南喬。
“是不是覺得不過癮,到時候我讓人把窗戶封了,處於黑暗之中,人的聽覺總是過分發達,到那時候,你就靜靜的聽著水聲,一滴一滴落在你頭上。
”
南喬眼神陰冷:“打你殺你都太低級了,我要讓你親眼看著死亡降臨,但你除了等死,什麼都做不了。
”
“對了,你知道什麼叫做刮骨之疼麼?”
李雅臉色煞白,“魔鬼,你是魔鬼!”
她當然知道,這都是酷刑,若是落在她身上,她隻會生不如死!
“這就受不了了?”
南喬輕笑出聲,“我有很多方法撬開你的嘴,你是想試試,還是說話?”
李雅不肯開口。
南喬聞言,走到門口,“祁九,準備一桶水,另外找兩個人將窗戶封了,這個房間,我不想看到一絲光源!”
李雅死死的盯著南喬的背影,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。
她一直都活在生死邊緣地帶,她不怕死,但她害怕被折磨!
祁九立刻找來了保鏢,水桶,封窗工具,擺在了李雅面前,抬手就要乾活兒。
“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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