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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擎洲冷笑一聲,他抬手,解開了袖釦,下一秒,一拳砸在了時司寒的臉上!
砰!
時司寒滾在地上,疼得臉色煞白。
薄擎洲居高臨下的看著時司寒,眼神陰鷙,他很少被人算計。
偏偏時司寒就是其中一個,還成功了。
薄擎洲步步緊逼,“時司寒,你算計我的事情,我記下了,等一切結束,我會讓你知道算計我的代價!”
甩下這話,薄擎洲離開。
時司寒坐在地上,被打得臉頰高高腫起,他靠在牆上,深吸一口氣,眼角微微泛紅。
這一切都是他活該。
被打,被算計,都是活該。
别院內。
二樓臥室,南喬看著這一幕,眼神冷淡,隨即拉上了窗簾。
今天的事情資訊量太大,南喬到現在還沒有辦法完全理清思路。
如果媽媽是夜家的女兒,她走丟的原因就值得深究了。
高門大戶,千金小姐是寶貝,怎麼會輕易走丟?
除非,有人故意推動這一切,但這人是誰,南喬還沒想出來。
她拉開椅子,坐下,腦子裡不斷地閃過最近發生的事情,許久之後,長舒一口氣。
算了,先把薑夢雅處理了,再說别的事情。
想到這兒,南喬隻覺得額角一抽一抽的疼,就好像有什麼東西抓住了神經,動輒要命。
......
夜家。
别墅裡上下蒙上了一層陰霾,夜家都在忙碌著老太太的葬禮事宜。
接連失去了兩位親人,饒是夜傅都有些撐不住了。
他坐在客廳裡,眼圈還是紅的,渾身透著幾分難言的頹廢。
而薑夢雅看著新聞,隻覺得心下無比暢快!
這些年,她一直都在嫉妒時惜音,覺得是她阻礙了自己的前半生,如今看到南喬落得這步田地,她别提多開心了。
眼下最重要的事情,就是要將老太太的死徹底推到南喬身上!
然後,她要拿到整個夜家的股份,財產,甚至是不動產!
這些東西,是她想要的!
滴滴滴。
電話鈴聲響起:“夫人,老太太的律師已經被我們控製住了,您什麼時候過來?”
薑夢雅聞言,眼下閃過一絲流光:“馬上。
”
掛了電話,薑夢雅整理了衣服,擦了擦紅紅的眼睛,恢複了之前的悲傷。
下樓的時候,看到夜傅坐在沙發裡,薑夢雅悄然離開。
一個小時之後,一間狹小的屋子裡,薑夢雅端著一杯熱茶,抬眸看向了坐在對面的男人。
“管律師,廢話不多說,我要看老太太的遺囑。
”
“夫人,您誤會了,老太太身體一向健康,如今事發突然,根本沒有遺囑一說。
”
律師管證微微笑道,他倒是沒想到,老太太屍骨未寒,剛找回來的女兒就已經在打遺囑的主意了。
薑夢雅不信:“管律師,有些話我不想說,但我們都懂,如果你不肯配合,那我們也沒辦法——”
她抬手,一遝照片落在了管證面前:“這是你的妻子和兒女吧,如果你不肯配合,那他們就沒有活著的必要了。
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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