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馮蕊一把攥住了時惜玉的手,雙眼充斥著急切。
時惜玉看著她的臉,猶豫半晌,極其不情願地念出了一個名字。
“南喬。
”
“南喬?”
馮蕊手一鬆,顯然沒想到時惜玉會說出這個名字,南喬還會醫術?
“是,南喬,她是出了名的醫學天才,如今考入了榕華學院,不但對腦外科瞭解很多,還學得一手好中醫,若是她願意出手,大哥可能還有一線生機。
”
時惜玉也是真擔心時正延。
時正延是她唯一的哥哥,這些年,兄妹感情不錯。
馮蕊聞言,擦了擦眼淚:“好,我這就去找南喬,我去求她。
”
馮蕊還不能行走,找傭人將她報上了輪椅,一路抵達薄擎洲等人下榻的酒店。
......
翌日早晨。
南喬早早起床,下樓打包了早餐,敲開了薄擎洲的房門:“一起吃飯嗎?”
薄擎洲昨晚熬夜到淩晨,看到她來了,退開半分。
“進來吧。
”
南喬走進去,將吃的放在了餐桌上,一一拆開。
薄擎洲關上房門,走到南喬身後,伸手環住她的腰,鼻尖都是屬於她的味道。
“你怎麼起來這麼早?”
“昨晚睡得早,想著你晚上可能熬夜,給你送過來。
”
事實上,南喬昨晚睡得很晚。
薄擎洲低低的嗯了一聲,大手摩挲著她的腰側:“你先吃,我去洗漱一下。
”
他鬆開手,走進了浴室。
南喬打開吃的,坐下,她買的不算很多。
中西式都有。
她喜歡喝白粥,她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白粥,不知道在想些什麼。
薄擎洲出來的時候,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模樣,就知道南喬還在想著昨天的事情。
他走過去,拉開椅子坐下來。
“還在想昨天的事情?”
南喬被看穿了心思,也沒否認:“嗯,我有些事情想不通,想再去見時正延一趟。
”
不等薄擎洲說話,房門被推開。
“小嫂子,現在見不到時正延了。
”
薄易睡眼惺忪的走了進來,手裡端著一杯熱牛奶。
“為什麼?”
薄易走到餐桌邊,拿起一個三明治,放進嘴裡:“今早最新的訊息,時正延病情反覆,進了重症監護室,病危通知書都下了好幾張了。
”
他一邊吃,一邊咀嚼,“小嫂子,這三明治不錯。
”
南喬聽到這話,眼眸一深。
“重症監護室?”
“是,據說熬不過去了,這身體垮的太嚴重了——”
薄易不住的搖頭:“要說這時正延,也是工作狂,明明身體扛不住,還要為了時家賣命,幾乎是為了工作將身體徹底榨乾了。
”
時正延在事業上,幾乎是從無敗績。
哪怕他身體很差,但依舊儘職儘責,甚至有種莫名的衝勁兒!
南喬喝了一口牛奶,正打算說話。
又有人進來了。
“南小姐,樓下有客人想見您。
”
祁九上樓,恭敬的看向了南喬,態度溫和。
“誰?”南喬吃東西的動作一頓,誰會在這麼早上門?
“馮蕊。
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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