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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家鬨出了不少醜聞,股價接連下跌,損失高達數十億。
但現在,南天諭已經自顧不暇了。
薄家發話,誰敢和南天諭合作,就是和薄氏作對。
商場上,都是些人精,誰能冒著得罪薄家的風險,和南家合作?
這南喬是南家的孩子,如今攀上了薄爺,本該是好事。
可誰成想,南天諭一出一出的騷操作,是徹底將南喬推到了他的對面,如今被薄氏壓得死死的,也是他活該!
短短二十四小時,南家損失了十幾個合作商,損失慘重。
薄易將訊息一一彙報,末了看向了薄擎洲:“哥,南家的情況已經不能再差了。
”
應了那句話,倒閉了但是沒有完全倒閉。
“嗯,盯緊南家的一舉一動。
”
要想毀掉南家,對他而言,不過是舉手之勞。
但是南喬肯定更想自己動手。
他豈能不讓她如意?
“哥——”
敲門聲響起,傭人的聲音傳了過來:“薄爺,南小姐來了。
”
薄易聞言,還有些詫異。
下一秒,隻看見原本還坐在真皮座椅上的男人快步離開。
“......”
走這麼快,小嫂子又不會跑。
薄擎洲到了樓下,遠遠看到南喬的車停在院子裡。
她靠在車旁,銀白色的月光灑落,她白淨的臉蛋上透著幾分軟意。
榕城的秋天更深露重,現在又已經是深夜,氣溫驟降。
他走過去,伸手貼了貼她的臉:“冷不冷?”
南喬搖頭:“不冷。
”
下一秒,她肩膀一暖,男人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什麼時候到的?”
“剛來。
”
南喬有些羞赧,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角:“我辦完事兒,看到夜景很好,就想來找你。
”
薄擎洲心念微動,上前,伸手攬住她的腰,將她往懷裡帶。
“小乖,我很想你。
”
低低的聲音落下,南喬悶悶的嗯了一聲,環住他的腰:“我也是。
”
她很少有這麼濃烈的情緒。
但是她晚上,突然有那麼一刻,想要見到他。
迫切,急不可待。
躲在暗處的老太太和薄阮露出了兩個腦袋:“奶奶,大哥怎麼不親下去?”
這麼好的時候,不親一下,太虧了。
老太太拄著柺杖,一臉焦慮:“誰知道,你大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,在一起這麼久了,怎麼還沒讓我抱曾孫子?”
這孫子,養著有何用?
薄阮:“......”
奶奶,大哥才脫單一個多月,怎麼可能有孩子?
老太太看的抓心撓肺的:“這要是我,我直接帶回家領證。
”
這麼好的姑娘,要是不抓緊,跑了怎麼辦?
薄阮默默豎起大拇指,還是奶奶想的遠。
兩人聊得熱火朝天,南喬聽到了聲音,推了推薄擎洲:“奶奶他們好像看到我們了。
”
“看到就看到了。
”
薄擎洲碰了碰她的鼻尖:“吃晚飯了嗎?”
“下午在談合作,沒怎麼吃。
”南喬也是真餓了。
薄擎洲看了看腕錶,時間不早了。
外面沒什麼店開著了,但他不能讓她餓著:“想吃點什麼?”
“都可以。
”
薄擎洲拉著她的手上車:“跟我走。
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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