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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喬吃的差不多了,和元縉說了幾句話,這才帶著墨風離開。
一走出火鍋店,看到停在樹下的賓利。
這車好像是薄爺的。
他來了?
南喬眼神一閃,想起她之前給薄擎洲發過地址。
她走上前,車窗搖了下來,薄易的腦袋露了出來。
“嗨,喬姐晚上好。
”
“晚上好。
”
南喬看到坐在車內的男人,俊臉沉寂,一雙眸子漆黑幽深,察覺到她在看自己,薄擎洲抬眸,望了過去。
“上車。
”
南喬點頭,將車鑰匙扔給了墨風:“幫我把車開回去。
”
墨風拿著鑰匙準備走。
薄易一把打開車門,眼疾手快的攥住了墨風:“順便送我回薄園?”
理智告訴他,此地不宜久留。
他哥的佔有慾有多強,他心裡清楚得很。
看到别人接近南喬,這心裡指不定多難受。
他可不想被波及。
甩下這話,拉著墨風就走。
南喬看著他們的背影,無奈的扶額:“發生什麼了?”
平時薄易不都喜歡在一起?
現在,跑這麼快?
薄擎洲眼神一黯:“上車。
”
南喬也沒多想,打開車門上車。
她剛從火鍋店出來,身上帶著火鍋店的味道,她從包裡掏出香水,噴了幾下,淡淡的冷香味瀰漫開來。
薄擎洲坐的筆直,狀似不經意的問:“剛才和你說話的人是誰?”
“一個校友,剛好遇到,打了個招呼。
”
南喬收起香水,“你看到了?”
“......”
是校友啊。
薄擎洲不吭聲,一張俊臉出賣了他的不開心。
南喬笑了,眼下閃爍著幾分戲謔:“薄爺這是在吃醋?”
薄擎洲略微有些不自在。
南喬想起上次在薄園,差點就捅破了那一層窗戶紙。
若不是那個花瓶——
她退後半分,猶豫半晌,開口解釋:“我和元縉不是很熟,隻是剛好遇到。
”
“嗯。
”
薄擎洲聽到她解釋,眼下閃過一絲愉悅的光芒。
她能解釋,就代表她是在意他的。
否則,按照她的性子,怎麼可能向别人解釋?
意識到這一點,他嘴角微微牽起:“既然是校友,打個招呼也很正常。
”
南喬看他神情緩和,眼珠一轉。
“薄爺,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兒。
”
薄擎洲看向南喬,“什麼事情?”
“我聽說這次鋼琴比賽,薄氏也是讚助商之一?”南喬湊近了幾分。
薄擎洲的目光落在她的耳朵上,小巧精緻的耳垂,彷彿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粉,足以讓人沉迷。
他摩挲著手指,彷彿還在回味耳垂的觸感。
“是。
”
薄擎洲挑眉:“這次鋼琴比賽,你報名了?”
“當然。
”
南喬眼下閃過一絲狡黠:“薄爺到時候會來看比賽嗎?”
薄擎洲看著她的眼睛,心情甚好。
“你這是在邀請我?”
南喬也不否認:“是,我是在邀請你,要來嗎?”
薄擎洲薄唇輕扯,啞著嗓子開口:“當然。
”
求之不得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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