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片被壓下來,南喬自掏腰包給了錢,又找人查了暗中偷拍的人。
對家今年有一部新劇反響不錯,有望奪得金玉蘭獎盃。
薄阮來勢洶洶,對家難免有些忌憚,這才找人偷拍。
偷拍的人和南喬之前打過交道,也知道薄阮的身份,這才想要來一招釜底抽薪。
南喬解決完了照片的事情,第一時間找到了陸寄。
“陸老師。”
南喬氣息微微急促:“你比薄阮大七歲,難道連一點分寸都沒有?明知道薄阮現在是事業上升期,你有了未婚妻,還要和她牽扯不清,薄阮不懂事,難道你也不懂事?”
南喬現在是真後悔。
當初就不該找陸寄來做老師,不該讓薄阮認識陸寄。
陸寄剛從醫院出來,身上還帶著消毒水的味道,一貫清雋的面容上帶著幾分倦怠。
“南總,這次的事情,我很抱歉。”
“我隻想問清楚一件事,為什麼一邊吊著薄阮,一邊宣佈訂婚?”
南喬盯著陸寄,她是站在薄阮那一邊的,她不會做第三者。
問題關鍵在陸寄身上。
陸寄環顧一週,大廳裡人來人往,他抬手:“南總,咱們去那邊說,好嗎?”
南喬跟著陸寄去了後花園,人跡罕至。
陸寄拿出一包煙,“不介意我抽根菸吧?”
“隨你。”
陸寄點燃了香菸,吸了一口,吐出一口濁氣:“我父親前段時間剛剛檢查出癌症晚期,沒幾天了。”
“之前我帶著薄阮回家,我父親不太滿意,覺得她小,又是......所以我也鬨過,原本想打持久戰,卻沒想到出了這麼一檔子事兒,南總,我知道你覺得我沒有擔當,但我父親隻有這麼一個願望了。”
他點了點香菸,滿臉都是疲倦。
“對方是我父親安排的,他一直很喜歡,我沒什麼想法,現在訂婚不過是權宜之計......”
“你所謂的權宜之計,就是一邊吊著薄阮,一邊和其他女人訂婚?”
南喬冷笑一聲:“薄阮現在在事業高·峰,你知不知道,如果這次的照片曝光出去,薄阮要付出多慘重的代價!”
不管事實如何,陸寄現在有了未婚妻,一旦曝光,薄阮就徹底完了。
陸寄深諳這一點,垂眸:“照片的事情,是我大意了。”
“我現在的心思都在醫院,薄阮那邊我顧不上,但我是真心喜歡她。”
陸寄白著臉:“你來找我,應該也不是為了問我這些事情的吧?”
南喬知道陸寄聰明,和他說話,也沒有多餘的語言。
“我來找你,是希望你能妥善解決這件事,薄阮年紀小,她容易上頭,但你比她大,你應該想的更多。”
“我和她大哥從來沒想過拆散你們,但是如果你解決不好這件事,那我們隻能插手了。”
自古情義兩難全。
一邊是血濃於水的父親,一邊是喜歡的人。
陸寄承受的壓力不比薄阮小,甚至更大。
陸寄喉結微微滾動,良久,才將手中的煙扔到腳下,踩住。
“你轉告薄阮,我不會結婚,我會儘快處理好這些事情,等事情結束,我親自登門道歉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你要和薄阮分開?”
南喬擰眉,她是想讓陸寄出面,但沒想過拆散他們。
陸寄搖頭:“不是,我隻是覺得現在不適合見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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