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蜜頹然站在原地,薑直就是有這種本事,能將她好不容易整理好的事情,全部搗亂!
南盛離開小區,撥通了南喬的電話:“幫我做件事,隱秘點。”
......
掛了電話,南喬有些怔愣。
她哥居然開始調查簡蜜的事情了,這是和好了?
身後的男人端著一杯茶,放在茶幾上,湊到她身後,膩膩歪歪的:“老婆,你在和誰打電話?”
南喬推了推:“别碰我。”
之前的事情她沒打算就這麼算了,這男人倒是臉皮厚,湊過來膩歪。
薄擎洲不肯鬆手,抱著南喬的腰:“老婆,我錯了,你别生氣,你想要什麼,我都能滿足你。”
南喬懶懶的抬眸:“我想離婚。”
薄擎洲臉色驟變,“不——”
“你剛才說我要什麼都行的。”南喬雙手環胸:“你這是打算言而無信?”
薄擎洲噎住了,臉色鐵青:“除了這件事。”
除了離婚,做什麼都行。
“我真的知道錯了,你别討厭我,也别不要我,你想打我,罵我都行,我什麼都可以——”
薄擎洲俯首做低,努力討好。
卻沒想到南喬目色流轉:“我們打一場吧。”
薄擎洲:......
南喬打定主意,帶著薄擎洲去了酒店的健身房,兩人換了一身運動服,戴上了拳擊手套。
南喬已經學過拳擊,薄擎洲亦是如此。
漆黑深夜裡,健身房裡充斥著汗水的味道。
南喬也是卯足了勁,拳拳到肉,壓根不含糊,薄擎洲一開始不肯還手,最後隻能半推半就,任由她發泄。
兩個小時之後,南喬坐在拳擊台邊,薄擎洲趴在地上,俊臉上全都是傷痕,他動了動:“現在能原諒我了?”
南喬看他的模樣,氣的直髮抖,偏偏又覺得心疼。
她的人生在六歲那年因為薄擎洲而改變,卻又在她重生之後,他再次改變了她的命運。
她沒有辦法去討厭薄擎洲,也沒辦法想開。
男人掙紮著起身:“隻要你能消氣,我做什麼都行。”
南喬將拳擊手套拆下來,一直沒開口。
薄擎洲越發心慌,他是真的害怕,害怕她會走,像三年前那樣。
“明天,帶我去看看墓碑吧。”
南喬突然開口:“當初是你替我收屍,這筆賬就當是平了。”
薄擎洲雙眼猩紅,環住她的腰,鼻音濃烈:“小乖,對不起。”
南喬心下微微發軟:“薄擎洲,以後你要是再敢對我有一點不好,我都會毫不猶豫的踹了你。”
“我不敢。”
薄擎洲哪兒敢對她不好?
他恨不得一輩子跟著她,將她捧在手心裡,哪兒敢怠慢?
“當年的事情,是我不好,是我沒保護好你——”薄擎洲還想道歉。
“好了,這件事當做沒發生。”
南喬打斷了他的話:“比起我們之間的問題,我更擔心,有人會利用這件事做文章。”
沈慎依舊是最大的隱患,他能調查到這些事情,萬一將事情捅穿了——
夜家,南老爺子,都難以接受。
她不得不防備一手。
薄擎洲聽到這話,來了精神:“有人,誰還知道這些事情嗎?”
南喬將最近的事情說了,薄擎洲陰沉著臉:“沈慎,沒想到有點手段,居然能查到你的底細。”
不簡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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