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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今晚卻遲遲沒回來,南喬按捺不住,給他打了電話,那邊沒接。
“媽媽,爸爸呢?”
小慕捧著小碗,一口一口的喝雞湯,乖巧的不像話。
南喬摸了摸兒子的頭:“爸爸還沒回家,你乖乖喝,晚點我讓張嬸兒給你講故事,好不好?”
南喬莫名有些不安。
薄擎洲這段時間表現極好,還是第一次這麼晚了還沒回家。
她原本想好好聊聊,卻沒想到他沒回來,好好的胃口打了折扣。
小慕吃飽喝足,被張姐帶走,南喬將雞湯放進冰箱裡,小心翼翼的儲存好。
回到臥室,她走進了浴室,淅淅瀝瀝的水聲響起。
淹沒了不斷響起的手機鈴聲。
......
薄擎洲喝多了。
厲南亭趕到包廂的時候,男人倒在沙發上,手裡還拿著酒瓶子,醉眼朦朧。
“怎麼回事兒?”
厲南亭活了這麼多年,還是頭一次見到薄擎洲這副德行。
當初南喬出車禍的時候,他差點死了,都沒喝成這樣。
薄易坐在一旁,鼻青臉腫,顯然是被打過了:“别說了,和小嫂子鬧彆扭了,不想回去折騰小嫂子,就來折騰我。”
他這是造了什麼孽?
好端端的,要被仿當做沙包一樣?
奪筍呐!
厲南亭扯了扯嘴角,一腳踢向了薄擎洲:“活著就吱聲兒,死了我給你燒紙。”
薄擎洲揚手將手裡的酒瓶子朝著厲南亭砸過去,急赤白臉:“滾。”
厲南亭挑眉,脫下外套,坐在一旁。
“說吧,什麼事兒?”
馬上要結婚了,鬨什麼彆扭?
薄擎洲很少說自己的事情,尤其是這方面,更是不肯開口。
厲南亭也不追問,和薄易聊起了别的事情,薄易心裡也憋著一口氣,隻當薄擎洲不存在。
包廂裡有幾個姑娘,都是厲南亭帶過來的。
看到薄擎洲喝多了,有膽大的上前想討好。
“薄爺,您喝多了,我要不扶著您去休息吧?”嬌滴滴的聲音落下來。
薄擎洲聞到刺鼻的香氣,一把打開了那雙手,雙眼猩紅:“滾,滾出去!”
女人被嚇住了,臉色發白。
厲南亭皺眉,“滾出去。”
膽大包天了?
還想攀上薄擎洲?
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條命?
女人連滾帶爬離開,包廂裡才算是徹底安靜了。
薄擎洲趴在沙發上,胃部一陣陣抽搐痙攣,好像有一條火龍在攢動,一點點勾起了怒意。
“行了,别哼哼了,我給小嫂子打電話,你倆有話好好說,成嗎?”
厲南亭見不得他這模樣,掏出手機給南喬打電話。
那邊遲遲沒接。
薄擎洲的臉更黑了。
厲南亭嘖嘖出聲:“薄哥,小嫂子不接電話,是不是生氣了,現在都十點多了,你還不回家?”
他們自從和好以後,薄擎洲就沒有擁有過夜生活。
他們沒少取笑他,現在這麼晚了,小嫂子指不定生氣了。
聽到這話,男人昏昏沉沉的爬起來,拿著西裝外套:“薄易,送我回家。”
“薄哥,反正小嫂子都生氣了,你要不乾脆住在外面?”
厲南亭致力於看戲一百年。
薄擎洲惡狠狠地瞪了厲南亭一眼:“你懂個屁,我老婆沒我,睡不著!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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