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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南琪訂婚宴,她喝了被下藥的酒,周瑞又不清醒,兩人玩的很過分。
南天諭年紀大了,這方面力不從心。
她是真喜歡南天諭,哪怕得不到滿足,也從沒想過找别的男人。
更何況,這周瑞就是個小混混,她打心眼裡就看不起周瑞,又怎麼甘心給他碰?
周瑞被打了,也不生氣,繼續朝著她伸手。
“南夫人,我們又不是第一次這樣,你又何必裝矜持?”
周瑞玩過不少女人,但都沒遇到像葉雪琴這樣的。
雖然年紀大了,但保養得好,身段曼妙。
再說她可是豪門闊太太,玩起來别有一番滋味。
周瑞到底是男人,葉雪琴壓根就推不開,推搡之間,兩人便親做一團。
“......”
衣櫃裡的南喬咂咂嘴兒,南總,您頭頂長草了!
她從兜裡掏出手機,小心翼翼的錄下了視頻。
這些東西,以後都用得上!
室內的激情持續了很久,直到一切平息,葉雪琴紅著臉起身,穿上了衣服。
周瑞也不嫌棄這是别人的家,靠在床頭,點了一根菸。
“葉姐,以後咱們時常一起玩啊?”
一番運動之後,南夫人被他改成了葉姐。
葉雪琴咬緊了牙根,沒好氣的嗤了一聲:“以後還是少見面吧!”
周瑞不可置否,吐出一口煙:“好,聽你的。
”
葉雪琴最討厭男人抽菸。
厭惡的蹙眉,從錢包裡拿出一遝錢扔在床上:“拿著這筆錢,以後别再出現了。
”
周瑞拿過錢,漫不經心的數了起來,心下冷笑連連。
這點錢,就想打發他?
怎麼可能!
且不說他還沒玩夠,他不可能消失。
就算玩夠了,利用這幾次苟合,也能要到一筆不錯的封口費!
上流人士,都是出了名的愛面子。
這一點,他明白得很。
葉雪琴不想和他沾染關係,轉身離開。
周瑞數完了錢,又打電話找了個姑娘過來,掛斷電話,周瑞出去洗澡。
南喬從衣櫃裡出來,從窗台一躍而下。
她可不想再圍觀一場動作片!
天色漸晚,難得下起了小雨,寒意陡生。
一落地,雨幕之中,男人撐著黑傘站在樹下,眸色晦暗不明。
薄爺?
南喬眼下閃過一絲不自然。
怎麼又遇到了?
之前每次乾壞事都能被抓包,這次也被抓包了?
薄擎洲走到她面前,將傘遮在她的頭頂,男聲落下。
“有門不走,喜歡走窗台?”
南喬有些尷尬:“裡面有人,走門不方便。
”
薄擎洲嗯了一聲,單手抄兜:“跟我走。
”
南喬跟在身後,“薄爺,您怎麼到這兒來了?”
“你能查到的事情,我也能。
”
言外之意,他也是來調查沈玲的死。
“原來如此。
”
從樓下到停車場,兩人一路沉默。
薄擎洲一向話很少,但一把傘牢牢的將她遮住,任由雨勢越來越大,但她都沒有被淋濕半分。
雨幕之中,兩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長。
坐在車裡的薄易看到這一幕,滿眼都是痛苦。
很好。
又是吃狗糧的一天。
到了車邊,薄擎洲看向了南喬,示意她上車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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