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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她體內的毒藥——”
“著什麼急,既然我答應了,我就會說到做到,隻不過,過程會繁瑣很多,到時候讓蒲夢自己來找我吧。
”
南喬一副為難的模樣:“不瞞你說,我有更輕鬆的辦法能治好蒲夢,但是,醫者仁心,我不能看著蒲夢去死。
”
“但我又不想看她輕易活下來,所以,我醜話說在前頭,治療過程會很痛苦,如果熬不住了,我可以隨時停手。
”
“南喬,你——”
應雲蘭聽到南喬這話,哪兒能聽不出這話裡的意思?
南喬就是故意想折磨蒲夢!
偏偏她們别無她法。
南喬眼眸一抬:“怎麼,蒲夫人心疼了,不想治療了?”
應雲蘭聽到這話,一肚子臟話全都卡在了嗓子眼裡,氣得臉色煞白。
蒲晉稍微理智些,咬了咬牙:“南小姐,隻要能治好夢夢,您想怎麼做都行。
”
南喬嘴角輕扯,“好。
”
蒲晉夫婦沒臉再待下去了,灰頭土臉的離開。
甄祥哪會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,有些愧疚的看向了南喬。
“南小姐,對不起,我不知道你們之間還有這些恩怨——”
若是早知道,他怎麼可能想要幫著蒲晉夫婦?
南喬搖頭,不知者無罪,這一點,她還是清楚地。
甄祥不過是蒲晉夫婦手中的一把刀,隻是一顆棋子罷了,她沒必要和他生氣。
慶功宴演變成了一出鬨劇,賓客們也沒多留。
片刻之後,一一散去。
很快隻剩下了薄家和南喬等人。
薄老太太還有些不滿:“你這孩子,那蒲夢不是個好東西,你又何必出手救治?”
“薄奶奶,謝謝您替我說話,但這件事,還沒處理完。
”
蒲夢能不能活過來,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,如果她現在不肯出手,輿論可能不會波及到她。
但她出手了,對她來說,好處更多。
她倒想看看蒲夢被自己最厭惡的人救了,醒來之後,會是什麼嘴臉。
薄老太太心疼的拉住了南喬的手:“傻孩子,你真是個傻孩子——”
南喬眼圈微微泛紅。
薄擎洲一直盯著南喬看,眸色微動。
隨即看向了薄易:“馬上調查蒲家。
”
蒲夢動了南喬,無疑是在和她作對,既然如此,那他不介意好好教訓教訓蒲家。
什麼人能動,什麼人不能動。
蒲家應該心裡有數。
薄易點頭:“知道了。
”
他也沒想到,南喬過去會這麼難受,年僅八歲,差點被活活打死,那樣的絕望,他想想都覺得窒息。
真不知道,小嫂子是怎麼熬過來的。
回到公寓,薄擎洲攬著南喬的腰,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。
南喬眼眸微動:“怎麼了?”
這男人看上去好像很不舒服。
薄擎洲嗓音微微沙啞:“之前做噩夢,就是因為想起了那些事情,對嗎?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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