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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擎洲親夠了,攬著她的腰,低低的笑:“曲鵬的事情,你想好怎麼處理了嗎?”
“還沒,但是玉雕大賽在即,我想或許能找到馬腳。
”
南喬氣息還沒完全平和,眼下透著一絲冷意。
薄擎洲按著她的腰,有一下沒一下的親她的臉蛋:“晚上回老宅吃飯,我把手裡的事情都推了,在家陪你?”
“好。
”
南喬悶悶的。
她興致不高,薄擎洲自知心虛,抱著她坐在沙發上,大手幫她按摩腰,哄著她睡覺。
祁九拎著一堆食材進來,看到薄爺抱著南小姐,小心翼翼的哄她睡覺。
眼睛珠子都快掉地上了。
不得不說,薄爺遇到南小姐,這是徹底輸了。
一點都沒有掙紮的餘地。
祁九放下東西,悄然離開。
南喬趴在薄擎洲懷裡,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,薄擎洲看著她精緻的側臉,眼神微變。
......
薄家。
薄老太太早早起床,吩咐傭人準備了幾個孩子愛吃的東西。
末了哼著小曲兒在院子裡澆花。
江沛凝早早推了公司的事務,走進家門,看到老太太臉色上好,頓了頓,走過去:“媽,我回來了。
”
“回來了。
”
薄老太太放下水壺,示意江沛凝坐在一旁的石凳上。
江沛凝坐下,薄老太太讓傭人泡了一壺茶過來,末了緩緩落座。
“承析呢?”
“他在集團,還有事情沒處理完。
”
江沛凝似乎早就料到薄老太太會問他的下落,對答如流。
薄老太太哼了一聲:“胡說,最近集團有什麼事情,他不過就是不想回來罷了。
”
她生出來的兒子,她瞭解得很。
說到底,薄承析不肯分家。
江沛凝聽到這話,她早就知道瞞不住老太太。
“媽,承析就是接受不了這樣的現實,他心裡也難受。
”
“我知道,但是這家必須分。
”
薄老太太沉聲道,“閆凱這些年,胡作非為,我都忍了,可他竟然敢買凶殺人,害的還是阿洲......沛凝,我承認我偏心,你們夫婦倆不在的時候,是阿洲撐起了薄家,這些年,我是看著他一步步走到如今的。
”
如果沒有薄擎洲,哪兒還有如今的薄家?
單靠薄閆凱那玩世不恭的樣子,薄家早就垮了!
江沛凝聽到這話,心口一緊。
她也心疼薄擎洲。
“媽,我知道您的意思,承析也知道。
”
“沛凝,這家不分,阿洲這輩子都别想算這筆賬,你懂嗎?”
薄老太太撫摸著江沛凝的手背,她對這個兒媳婦甚是滿意。
說話的時候,也帶著些溫和:“一家人,這件事隻能忍下去,但是分了家,阿洲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。
”
薄擎洲向來不留情,若不是忌憚薄家這一層關係,早就將薄閆凱打入地獄了!
薄老太太正因為知道這一點,才下定決心耀成全了薄擎洲。
她年紀大了,不能再犯糊塗!
江沛凝聽到這話,深吸一口氣:“您放心,我會勸承析的。
”
“嗯,你忙了一天了,去休息會兒吧。
”
薄老太太擺手,江沛凝離開。
片刻之後,蓉姨端著一杯蜂蜜水走到老太太身邊。
剛才老太太和江沛凝的談話,她都聽到了:“老太太,您真的打算同意分家?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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